如来在金棺嘱累清净庄严敬福经一卷

新西方胡国中来出皇涅槃中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拘尸那城娑罗双树间说涅槃讫竟垂入金棺欲焚其身偏坐金棺楯上双目出泪放光动地无量大菩萨众天龙八部等悉皆生疑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今欲普为大众仰请决疑不审听不」佛言「任汝所请

须菩提白佛「世尊如来恒说涅槃常乐永无生死何由今坐金棺楯上涕泪交流令众疑也

佛言「须菩提吾今欲说汝已请问吾亦不为涅槃生苦而怀泣耶汝等谛听善思念之吾今为汝等说我去世后当来末劫之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等所写经造像悉不如法是故愍之

须菩提言「世尊何者是法何者非法

佛言「若未来世四众善男子等所写经造像望颜逐意滥取匠手虽写经造像极多获福甚少若有精诚所造虽少获福甚多

须菩提言「世尊何故造多福少造少福多

佛言「善男子写经造像法严治净室香汤洒地悬缯幡盖经像之师別作净衣大小便利澡浴入室烧香礼拜然后捉笔捉凿之具写典刊容造幡华亦尔清净是法酒肉五辛永不得妻室之宫亦莫近之岁三月六不得有阙长斋最上如是经像之师真是大士合消供养像主莫论道雇经像之匠莫云客作造讫布施二人获福不可度量欲说其福穷劫不尽受吾约制是佛真子如是精诚造少福多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比丘居士之中作经像师合取直不

佛言「不得取价直卖父母取财者逆过三千真是天魔急离吾佛法非我眷属丘尼优婆夷亦如是其若还直得罪无量何以故由吾出家得免王使故善男子安经案处安像处方圆百由旬诸天擎华香四厢供养肉眼不见若写经造像精诚敬心经至一偈像如拇指其福最大佛不妄语善男子等若欲写经造像先诵持此典然后营造得福无量善男子当来末劫五浊恶世四众善男子善女人等所写经造像直欲解愿所有匠手觅财不取上胜贤善之人直取不识法相者以为匠饮酒食肉五辛之徒依圣教虽写经如微尘数造像如微尘数其福甚少盖不足言劫烧之时不入海龙王藏劳如功少不敬之坐死入地狱主匠二人无益诸天不祐不如不造直心礼拜得福无量如向所列造多福少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经像邑义所有财物牛驴合生息不

佛言「不合其若取者时还得福稽留得罪邑人有愆不如不造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邑人有物若多若少或丰或俭一人欲得造经作像一人不欲得作经像待物贵造作是理合不

佛言「不合遮止其若遮止世世惠目止得进造莫问多少造成得福若规世利死入地狱人身不恒劫变不定脱有水火盗贼虚失福物结果不就几许误哉第一速造慎莫出息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若有国主宰相贵势之徒抑于细民所造经像不还施直得福德不

佛言「若免其王使即是细民价值其若不免王使必还布施当经像师心得福无量若欲具说穷劫不尽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经像师不论价直经像主不还布施得福德

佛言「善能具问道徒喜生现孤人情者何名修福人也

佛言「善男子吾直以方便使二人获福不使论其价直遂即不酬布施败人善心善何获乎量其巧功依法施之吾先于经中说『一点一画价直娑婆』何得贱宝虚施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末世恶人虽有福物自多润用所有财者无多经像师营福以讫布施不称匠心无券书可记福就不还有善果不

佛言「譬如有人无耳无鼻眼复𥆔瞎何假明镜睹其面像必有地狱重受何待问也

佛言「善男子吾今嘱累专为末世众生食经像时返逆者众营多虚少实道心华薄福财觅利多求名闻我今造福胜于余人割截福物所造斋会罗门断户意食人吾见此末世垂泪说此遗言善男子当来末世劫欲尽时割截福物人不用闻此言比丘居士客作经像师不用闻此言吾虑众生[阿-可+盾]苦者多出溺者少在六畜者多在人道者少贫者多富乐者少残患者多具相者少短命者多长寿者少愚痴者多黠利者少造恶者多作善者少在地狱居者多生天者少何以故实由众生前业不敬三尊杂行不善致有差別也汝须菩提汝向所问写经造像本无券书不布施善哉有理后代恶人虚假无实败善根人所写经造像虽不置券仰好作施名不得论物多少防有虚凡夫根浅未得实根善男子我本在定光佛末法之中作游行经生至天罗城邑写经不论价直其时经主许施金钱一万写《般若波罗蜜》我写经已讫其经主名那梨违本自心施我半钱吾心欢喜愿受之那梨在后本契不具落在地狱五千劫写《般若》因缘得出恶趣善男子虽不作券但置施名异于俗法得福无量善男子所写经造像不□□合□□相□□就不远地狱□善男子经生之法不得颠倒乙字重点百万世中堕迷惑道不闻正法□若像师造像不具相者五百万世中诸根不具第一尽心为上妙果先升

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斯经云何奉持

佛语须菩提「此经名《如来在金棺涕泣嘱累》亦名《清净庄严敬福经》如是受持今涅槃时至不得久居略说遗言大众流通莫生懈怠

说此经说已金棺忽开火起焚影菩萨众悲号咽绝于即如来声止灭去大地倾动众生失荫大众奉行

佛说敬福经一卷

〔录文完〕

〔附〕

《敬福经》杂考

《敬福经》的产生与發展

侭管现在仍能见到隋唐时期该经的刻石与抄卷多种经录中也有著录要理清《敬福经》产生發展的脉络断定具体的年代坐标仍有困难据现有资料约在南北朝末出现了《佛在金棺上嘱累经》(以下简称《嘱累经》)后又经过修润补充形成了《敬福经》《敬福经》定型的下限应在唐显庆四年(659)道世的《诸经要集》纂讫前

无论《嘱累经》还是《敬福经》均不见于《出三藏记集》故应出于该书编成之后即为六世纪以降的产物《嘱累经》见于隋开皇九年(589)的《章仇禹生造经像碑》此经自然不会是当年才出现的视其撰于南北朝末比较妥当

《章仇禹生造经像碑》上刻的《嘱累经》应是当时当地流行的该经的全文理由有这样两条首先经主镌经盖非任意取舍均有用意章仇禹生等人选刻这样一部关于如何如法造经像的佛经显然是不满于人间写经造像猥滥非法欲以此警示世人既然意在使兴福者依法造经像经主自己至少不应割截经文败坏佛法其次由该碑碑面布局看所刻似亦应为全文该碑的详情见《山左金石志》卷十及《鲁迅辑校石刻手稿》第二函第五册1083页的说明两说明间有冲突处但仍可肯定该碑一面为佛像其下或有邑子题名另一面为经文十七行其中一行经名十六行经文行四十八字经名及经尾行尚有造经像人题名碑一侧有字似属题名但不多另一侧不详刻经面有拓片传世以上可证《嘱累经》祇占碑的一面且此面经名经尾行下尚有造经像者题名依造像一般程序雕像刻经在先镌写题名居后刻经面题名应是后刻的且是碑侧面尚有空处不会因碑面空间不足而弃部分经文不刻除非刻经者原本就打算刻部分经文但像这样首尾俱备而唯割弃中间若干部分的做法也不多见故推断碑上所刻应是隋初当地流行的《嘱累经》全文

这种看法如果不谬《嘱累经》则应是后来的《敬福经》的雏形或前身《嘱累经》的内容大体相当于《敬福经》的前半部分加流通分《嘱累经》残损处不详外两经相同部分中词句差异近10处还有20余处用字上的差別《嘱累经》接近经尾处有数十字不见于《敬福经》

自《嘱累经》修润增补形成《敬福经》的时间祇能推断出下限上限不明隋开皇九年碑刻《嘱累经》后五年即开皇十四年(594)修撰的《法经录》卷四收有《敬福经》一卷唐代智升等人认为此《敬福经》就是后来的《敬福经》且与《嘱累经》相同(详下)但隋代《敬福经》经本不可得内容难知是否属于修补过的本子也就祇好存疑了

至于下限应为唐显庆四年(659)是年道世编成《诸经要集》书中卷二卷八两处引用《敬福经》所引文字有不载于《嘱累经》而见于后来的《敬福经》者该书乃道世翻检一切经(当为西明寺藏经)撮录而成他所见的《敬福经》应已是增补过的本子《诸经要集》成书之年可视为《敬福经》完成的下限

《敬福经》产生發展的线索大致如上基于这些推断将《嘱累经》与《敬福经》分別整理是耶非耶请读者指正

经录中所见《敬福经》杂考

隋《法经录》卷四「(小乘)众经偽妄」首次收录了《敬福经》此后《仁寿录》卷四《内典录》卷十《静泰录》卷四《武周录》卷十五《开元录》卷十八《贞元录》卷二十八均有著录《法经录》《仁寿录》与《静泰录》著录均作「《敬福经》一卷」《内典录》中除在「历代所出疑偽经论录」收《敬福经》以外在道宣所见「人间经藏往往有之」的诸偽经论中列入《金棺嘱累经》《武周录》则做「《金棺敬福经》一卷」《开元录》所录经名做《敬福经》其下注云「具题云如来在金棺嘱累清净庄严敬福经」并以「撰录者曰」形式指出《内典录》中复有《金棺嘱累经》一卷即是《法经录》中《敬福经》「是故不重载」《贞元录》袭用了《开元录》的说法

《开元录》指出了智升所见《敬福经》的全称并肯定了它与《金棺嘱累经》的关系现存经本亦证明智升所言有据至于《如来在金棺嘱累清净庄严敬福经》是不是《法经录》中《敬福经》的全称《法经录》中的《敬福经》与开皇九年刻的《嘱累经》有何关系犹有可论之处

先看第二个问题法经等撰写经录时应看过《敬福经》的经本但不曾见过《嘱累经》经录完成后法经给隋文帝上表中论及经录编制时称「僧众既未获尽见三国经本校验异同今唯且据诸家目录删简可否总标纲纪」「不能尽获三国经本及遗文逸法造次修撰多有罔昧」似乎该录主要依据前人目录草就的这可能有自谦成分此录疑惑偽妄部分固然有据旧录收入者亦有不少是编者亲验经本而得(大乘)众经疑惑部分《仁王经》二卷下注「今案此经始末义理文词似非二贤(指法护与鸠摩罗什)所译故入疑(录)」《龙种尊国变化经》一卷下注「与《四事解脱经》大同」(大乘)众经偽妄部分《钵记经》一卷下注「经记甲申年洪水月光菩萨出世事略观此经妖妄之甚」未审读经文是不可能有类似的说明的另外《法经录》将真偽难辨之经典详加区㓰首先分为大小乘乘下又做经论三类其下又有疑惑偽妄之別不见经本唯凭旧录似乎无法做出如此细致的分类考《法经录》注录体例不少经名下注明据前代经录定为疑惑或偽妄应属因旧录收入者无此类说明的应是法经等人据经本甄別出来的新见「疑偽经」《敬福经》即属这一类

法经等编录时虽见过《敬福经》的经本却未尝见过当时传行于今山东地区的《佛在金棺嘱累经》依该录著录体例發现有异名的疑偽经要加注如(大乘)众经偽妄部分《空寂菩萨所问经》下注「一名法灭尽」(大乘)众经疑惑部分《定行三昧经》下注「一名佛遗定行一名摩诃目连所问经」疑惑偽妄经中这样注明的共25部《敬福经》下未注明说明撰录者未见到异名的经本这倒是与序中所云「未能尽获三国经本及遗文逸法」相符隋代《敬福经》与《嘱累经》可能流行于不同地区

至于《法经录》所收《敬福经》的全称可能尚不是智升所云《如来在金棺嘱累清净庄严敬福经》也不太可能是《佛说敬福经》或是《佛在金棺敬福经》《法经录》中列于《敬福经》前后的有《佛说咒愿经》《佛说正斋经》《佛说法社经》冠以「佛说」二字《敬福经》若做《佛说敬福经》不应删去「佛说」二字自乱体例当时该经经题可能是道世《诸经要集》卷八中所引《佛在金棺敬福经》《武周录》中做《金棺敬福经》亦可为旁证

《法经录》所收《敬福经》内容无从判断

《嘱累经》不仅行于隋代到唐中叶仍流行世间道宣智升均见过以此为名的经本且据道宣的记述此经收入不少寺院的经藏中

道宣对疑偽经录用力不多编《内典录》时祇将以前经录中疑偽部分撮录一处并添加他所见的若干偽经未认真核对经本造成一经两见之疏漏这一问题后由智升加以解决他应见到过标明全称的《敬福经》经本与经题做《佛在金棺嘱累经》的经本两相比照得出两者内容相同的结论智升的话说得十分肯定但也不能排除《嘱累经》保持隋代旧貌的可能性毕竟古人判定经本异同的标准不如今天这么严格此外智升虽指出并纠正了道宣的疏漏但他自己在处理《敬福经》时仍留下一小漏洞依《开元录》卷十八的体例祇列各经录首见的疑偽经剔除前录已载者若剔除者的经名异乎前录智升多加说明他在整理《武周录》首见疑偽经时剔除了《金棺敬福经》却未置一词如前所述以往经录除《武周录》《内典录》外均作《敬福经》智升盖是认定《金棺敬福经》前录已见这固然不错但对经名的不同未予标明自乱体例应是千虑之一失

《敬福经》的流传

《敬福经》经名不一内容或多或寡隋唐时向被断入疑偽但隋唐数百年间仍流通不缀宋代经本或已不传但该经思想犹有影响十二世纪中叶以前经本还东传日本

隋代至少今山东一带流行著《嘱累经》故开皇九年章仇禹生等人能刊刻此经隋都长安寺院中亦可见《敬福经》之经本因而能采入《法经录》中

唐代该经堪称流行广泛唐都长安及附近洛阳西至敦煌北达幽州(今北京)均有其踪影时间上则由初唐至晚唐长安西明寺藏经中应收有《敬福经》故道世于显庆年间读一切经编《诸经要集》时能引是经陕西麟游县慈善寺石窟中刊刻此经时间约在唐高宗晚期至武后时期《嘱累经》唐代也传行于长安否则智升编录时不能比较两种经题的经本《敬福经》见藏于洛阳寺院中《武周录》可证《武周录》卷十五录该经做「《金棺敬福经》」经名异乎前录当是依经本抄录的据《武周录》末所附编录僧人名单诸僧所在寺院可查考者多在洛阳该录当纂集于东都所采经本亦应不出洛阳诸寺所藏可证《敬福经》亦为洛阳寺院收藏敦煌地区此经流传亦广藏经洞所出S208号文书即是该经残卷吐蕃统治时期敦煌龙兴寺藏经目录(P3807S2079)中所列第695种佛经即是《敬福经》原做《如来在金棺嘱类清净敬福经》一卷此外敦煌某寺历年配补寺内藏经的记录(P3010)第三部分(约公元808-818年)有《佛说敬福经》应当就是本文所论的《敬福经》自上述三例不难看出敦煌一地该经的影响房山云居寺刻经中亦有此经雕刻时间为开成四年(公元839年)已近唐末说明此时幽州一带尚流通此经看来道宣称《金棺嘱累经》「人间经藏往往有之」的局面一直持续到唐末未变

宋代道诚的《释氏要览》卷中「三宝造像」志磐《佛祖统纪》卷三三「戒五辛」分別引用过《敬福经》的两段文字不过引文均见于《诸经要集》卷八及《法苑珠林》卷三三所引且宋僧所引经题一为《佛在金棺敬福经》一作《金棺敬福经》与道世之书相同或接近两人所引可能抄自旧著宋代特別是南宋刻本大藏经影响日广不少疑偽经渐次失传《敬福经》此时或已不传但不可否认经中的思想赵宋一代犹有影响

《敬福经》不仅行于中土亦漂洋过海传到日本日本久安元年(公元1145年)抄写的《东寺一切经目录》卷下收有「《金棺嘱累经》一卷」应即是《敬福经》至于传入的确切年代还不清楚

《敬福经》的主旨产生背景与意义

通观全文该经的主旨恰如经名所示是关于如何「清净庄严敬福」针对的是「末世众生食经像时返逆者」它可谓借佛陀之口对现世中福业存在的诸种不良现象提出的「指导性意见」侧重点在于如何写经造像与西土传译佛经如《作佛形像经》之类以鼓励写经造像为主迥然有別《敬福经》显然是在写经造像于世间风气已成的背景下产生的细析之至少与这样几种背景有关

首先是写经造像中日益漫延的蔑视戒条以及商业性经营性倾向经文对写经造像具体方法的详述折射出现实中匠手写经造像之轻慢与随意经文中所反对否定的比丘居士作经像师收取钱财以邑义所有财物经像等借贷生息以及财物增值后再造像均是商业活动日益渗透进写经造像活动的表现

其次是写经造像态度不认真抄写雕造粗糙草率为此经中危言相吓提出写经颠倒乙字「五百万世中堕迷惑道中」造像不具相则「五百万世中诸根不具」

这两种问题在六世纪北方造像活动中均已暴露出来

复次是社会上渐流行的佛徒禁断肉食的风气由于梁武帝与齐文宣帝的倡导六世纪以后南北开始要求佛徒「断肉」经文中提到「酒肉五辛永不得近」「饮酒食肉五辛之徒不依圣教虽写经如微尘数其福甚少」应与此背景有关

上述三种情况在六世纪前后出现的其他本土经典如《佛说决罪福经》《像法决疑经》《大方广华严十恶品经》中也有所反应表明它们是当时社会上影响较大的现象

经中借佛陀之口提出的一些要求如作经像师不得收钱财反对借贷生息鼓励布施都是合乎佛教戒律及教义的有些提法如对写经造像者的具体规范未必见于佛经其宗旨也未尝悖离佛法该经的出现一方面折射出世间福业的积弊另一方面也反映了经文编者在符合戒规教义前提下维护佛教正常發展的良苦用心这种动机及其产物显然得到不少僧徒的认可与支持故《敬福经》虽早被㓰为疑偽类打入另册「不须抄写」却被信徒镌刻抄写为高僧所援引

附带指出有学者认为《敬福经》与三阶教主张相合恐怕不确该经与三阶教产生时代基本一致经中一些提法如「末世」也为三阶教所使用但宗旨上《敬福经》与三阶教教义有相当距离而且现存三阶教教内人士所编的教籍书目《人集录都目》(P2412)以及《三宝录》以下诸经录所列三阶教教籍书目均无《敬福经》

《敬福经》一类的本土经典的出现在中国佛教發展进程中亦具有一定意义中国僧人能够不为已有佛经所囿针对本土佛教中出现的新问题依据佛教的基本教义替佛立言体现出他们积极促进维护佛教事业的主动精神这也是中土佛教步入新阶段的一个重要标志预示中国本土佛教已经走上自主發展的道路


校注

「一卷」乙本缺据甲本补 「新中」十二字甲本无 「佛」底本无据乙本补 乙本至此止 「之」底本作「之之」据文意删 「之时」甲本无 「子」底本作「女」据甲本改 「言」甲本作「白佛言」 「得」底本作「莫」据甲本改 「经」甲本无 「比」底本作「比比」据文意删 「厢」甲本作「葙」据文意改 「匠」甲本作「师匠」 「不」底本缺据甲本补 「如」甲本作「而」 「功少」《诸经要集》卷八《法苑珠林》卷三三引此经均作「少功」见《大正藏》第54卷第75页下第53卷第540页上 「坐」《诸经要集》卷八《法苑珠林》卷三三引此经作「罪」见《大正藏》第54卷第75页下第53卷第540页上 「造」甲本作「写」 「其」底本无据甲本补 「德」底本无据甲本补 「子」底本无据甲本补 「以」底本作「已」据甲本改 「于」底本作「余」甲本作「余」据文意改 「讫」底本作「说」据甲本改 「又」底本作「有」据甲本改 「假」甲本作「用」 「实」甲本作「宝」据文意改 「物」底本缺据文意补 「无」底本作「望」据甲本改 「饥」甲本作「在饥」 「又」底本作「有」据文意改 「以」底本作「已」据文意改 「祝」底本作「况」据文意改 「合□□相□□就不远地狱」底本缺据甲本补 「五」前甲本有「□□字颠□重字著点」 「万」据甲本补 「迷惑道」甲本作「地狱」 「善男子经生之法正法」二十八字底本缺据《诸经要集》卷二《法苑珠林》卷一七引此经补「乙」或作「二」「一」见《大正藏》第54卷第15页中第53卷第415页下 「若者」九字底本缺据《诸经要集》卷八《法苑琳林》卷三三引此经补见《大正藏》第54卷第75页下第53卷第540页上 「中」底本缺据《诸经要集》卷八《法苑珠林》卷三三引此经补见《大正藏》第54卷第75页上第53卷第540页上 「升」下甲本有「善男子经主象主师□□」底本无 「大」底本缺据隋开皇九年碑刻本《嘱累经》补 见《诸经要集》序《大正藏》第54卷第1页上 《众经目录》卷七《大正藏》第55卷第149页上 《法经录》卷二《大正藏》第55卷第126页中第127页上 智升整理诸录疑偽经时列出《法经录》首见的八十部一百四十一卷殆是此类《敬福经》亦在其中见《开元释教录》卷十八《大正藏》第55卷第676页上~677页上 《法经录》卷二《大正藏》第55卷第126页下第126页中 《法经录》卷四《大正藏》第55卷第138页中~下 小野玄妙《佛教经典总论》第457页上《佛书解说大辞典》別卷 见《大正藏》第55卷第475页上【藏外】~476页上 如佛授记寺福先寺长寿寺太平寺大云寺均见《唐两京城坊考》卷五东京天宫寺白马寺见《唐两京城坊考校补记》卷五东京下 见方广锠《八~十世纪佛教大藏经史》附录一第392页第402页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年 见《大正藏》第54卷第288页上一中第49卷第323页上 《昭和法宝总目》第1卷第1016页中 參拙著《五六世纪北方民众佛教信仰——以造像记为中心的考察》下篇二之(三)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年 见《广弘明集》卷二六《大正藏》第52卷第294页中~303页下《辨正论》卷三《大正藏》第52卷第507页下 《大正藏》第85卷第1331页下~1332页上第1337页下~1338页上《藏外佛教文献》第一辑第360~368页宗教文化出版社1995年 李静杰《六世纪的偽经与僧团整顿》《敦煌学辑刊》1997年第1期第89页

内容源自:漢文大藏經,繁转简后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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