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曜经卷第十九

华品第十

孰能择地  舍鉴取天  唯说法句
如择善华

如来所以演此偈者欲以生言致难然无能致诘者佛还自说孰能择地舍鉴取天唯说法句如择善华佛以偈报曰

「学者择地  舍鉴取天  善说法句
能采德华

学者择地者所谓向阿罗汉云何名为地所谓地者爱种是也学者执信择选善地除爱根本自致成道是故说学者择地也舍鉴取天者学人修行从此世间上至诸天披求爱本永断无余天龙鬼神八部将军其有爱者皆能除断是故说舍鉴取天也善说法句能采德华句身味身分別义理一一剖判以无碍智解诸缚著犹如学人采致众华以为鬘饰卖既得价观者无厌善说法句亦复如是敷演玄微广采众妙是故善说法句也

断林勿断树  林中多生惧
断林灭林名  无林谓比丘

昔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世尊与无央数众说法前后围绕时有一人信心坚固舍家妻子捐弃五亲出家学道求为沙门尔时彼人在大众中心念宿旧五欲自娱忆女颜貌如现目前阴便动起心怀惭愧即诣静处以刀断之血流溢出迷闷不自觉知尔时世尊告大众曰「汝等观此愚人应获而不获不断而便断之夫欲断者当断结使诸缚何乃断此形相」由是如来频说二偈

「断林勿断树  林中多生惧  未断林顷
增人缚著  断林勿断树  林中多生惧
心缚无解  如犊恋母

未断林顷增人缚著未断结使缚著诸想使流驰不能专一是故说未断林顷增人缚著也心缚无解者如苦行人常乐山薮所以然者皆由彼山得成道故是故说心缚无犹犊恋母者犹如新生犊子其心终不离母此众生类亦复如是众结未尽为狐疑所追逐是故说如犊恋母也

当自断恋  如秋池华  息迹受教
佛说泥洹

当自断恋如秋池华者爱之染神病无端绪犹如莲华色鲜且好其有见者莫不爱乐及秋华萎人心皆离不复贪乐是故说当自断恋如秋池华息迹受教者息迹者贤圣人受正教诫初无差违善法日增恶法日退何以故以佛说泥洹乐泥洹中无苦恼众患切身是故说佛说泥洹乐也

如彼可意华  色好而无香
工言华如是  无果不得报

尔时世尊愍彼群生欲演法教故说斯偈夫说法人上中下善义理深邃言行自违不获其报是故世尊说不得其果如来所以说此偈者欲训后弟子欲令师教严切现弟子义承受教诫或时弟子不堪教戒是故说如彼可意华色好而无香工言善如是无果不得报也

如彼可意华  色好而香洁
工言善如是  必得其果报

尔时世尊为诸人前频而说斯法彼说法人声响清彻言无忌难为众生说法上中下善义味具足净修梵行义理深邃智者分別已行专正训彼亦尔皆顺于法不违义理世尊说具得果报是故说如彼可意华色好形香洁工言善如是必得其果报也

如蜂集华  不扰色香  但取味去
仁入聚然

尔时世尊为分越比丘而说斯偈彼与食人与处求观见前人善色恶色若好若丑见彼容姿熟视不离见彼不端正者目不视之闻彼香者以鼻𭊴见彼秽者背而舍之忆彼善色善香还至房中昼夜思想尔时世尊观见比丘心各如是佛告比丘「汝等何不如蜂采华但取味去不扰色香汝比丘善香恶香善色恶色若好若丑何所加益大家小家饶财贫贱汝等如心便负彼人如仁所行何不如是行」是故说如蜂集华不扰色香但取味去仁入聚然多作宝华结步瑶琦者如彼工巧华鬘弟子多集众华作华鬘价以自存活诸比丘见彼所行便自造未曾有鬘世尊说「各造华鬘汝等如是正是行时造无数行乃得人身何不作福德而自修习布施思惟教诫精进修戒持净梵行」是故说多作宝华结步瑶琦广积德者所生转好也

愚诵千章  不解一句  智解一句
即解百义

愚诵千章不解一句者愚者无智无行无见无眼不修闻但有浅智麤智贪食彼千句不解一句是故说愚诵千章不解一句也智解一句即解百义者智者有眼有见能细思惟彼一义围绕义如此法应尔不应尔是故说智解一句即解百义也

犹如雨时华  萌芽始欲敷
婬怒痴如是  比丘得解脱

犹如雨时华萌芽始欲生者犹如雨时天华得敷开亦不减华叶堕落芽生益好是故说犹如雨时华萌芽始欲敷婬怒痴如是比丘得解脱者「汝等比丘不畏王故作道人不畏贼故作道人不畏责故作道人不畏病故作道人不畏役故作道人汝等所以作道人者患厌世苦作道人欲离生老病死故作道人为尔不」比丘答曰「如是世尊」「汝等何不思惟去婬怒痴远离结使不与从事当吐当除当灭当获何等当获二业自为己为他人自为己者以善熏身为他人者若受人信施衣被饭食床敷卧具病瘦医药则无有损」是故说婬怒痴如是比丘得解脱也

如作田沟  近于大道  中生莲华
香洁可意

如作田沟近于大道者所谓田沟者不净秽恶尽顺其中人见患之不肯亲近行则避之目不欲视是故说如作田沟近于大道也中生莲华香洁可意者色成就香成就人见欢喜当作是意不问其地但观其华「云何于此处乃生极妙华甚为奇特世之希有」是故说中生莲华香洁可意也

有生死然  凡夫处边  慧者乐出
为佛弟子

昔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尔时世尊一日一夜六时观察颇有众生应从佛度反更坠他凡夫地则于佛法有大阙减以天眼见舍卫城里有一旃陀罗儿客除粪以自存命尔时世尊到时著衣持钵入舍卫城分卫以次渐渐至彼旃陀罗家时客除粪者遥见世尊来内怀惭耻即避世尊更诣余巷如来忽然复往逆之其人自念「吾担粪秽臭恶不净今日何由得觐世尊」复欲避走诣一泽地索断瓶破秽污净地恐地主嗔意欲驰走佛遥唤曰「吾今故为汝来复欲何趣」其人报曰「身体秽污不敢亲近尊颜是故欲避之耳尊今当知早丧父母五亲凋落无有妻息孤穷单立客除粪以自存活不审世尊何所教诫乃能慈愍与罪人共语」尔时世尊告曰「汝随我来欲度卿为沙门」其人白佛言「云何世尊地狱饿鬼畜生亦得为道乎」尔时世尊告彼人曰「吾今永世以来修无数行求成佛道正为罪苦人耳」尔时世尊即以神力手执其人上升虚空往至恒水侧沐浴彼人身体香洁复以神力接至祇洹精舍勅诸比「将此人度为沙门」受教即度为沙门其人已得为道内自思惟「吾出寒贱幸有微福得染道味今不自求求于道者后堕凡细复剧于今」即自劝励精勤日新未经旬日便得须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罗汉果六通清彻涌没自由即诣一大方石当中央坐补纳故衣

尔时王波斯匿闻佛度旃陀罗儿客除粪者王自思惟「佛出释种豪族姓家左右弟子皆出四姓长者种婆罗门种刹利种来入宫室受人供养信施五体投地接足而礼今闻如来度旃陀罗种我等云何屈伏礼敬吾今当往责数如来」王自严驾出诣如来所未到之顷见一比丘坐大方石补纳故衣有五百净居天围绕礼觐王直前语比丘曰「今烦比丘往白世尊『王波斯匿在外欲觐世尊』」比丘闻已即没入石中从如来精舍地中出前白佛言「王波斯匿在外欲见世尊」佛告比丘「汝今还从此地入从彼石出告王曰『宜知是时』」即如佛教从石涌出告语王曰「如来有教大王宜知是时」波斯匿王复作是念「我今所以来者欲问彼除粪人今且舍置先问此比丘云何得入是刚鞕石里涌没自由亦当问此比丘为是何人」尔时波斯匿王即除王饰前至佛所头面礼足在一面坐须臾退坐前白佛言「向者比丘为名何等乃能有此神力石里往反无有罣碍」佛告王曰「此是客除粪人今有神力如是」尔时世尊以此因缘便说二偈「犹如秽污恶地田沟深生香洁莲华云何大王有目之士当取此华不乎」王白佛言「唯然世尊华极香洁当取庄饰秽污当观如母胎于彼胎中生功德华」时波斯匿王叉手合掌前白佛言「唯然世尊彼人快得善利蒙圣垂教得在道次既得为道神足变化不可思议自今以始终身请此比丘供养四事不阙」是故说慧者乐出为佛弟子

如有采华  专意不散  村睡水漂
为死所牵

如有采华专意不散者昔有众多人在野采华采择妙者竞取好者是故说如有采花专意不散也村睡水漂为死所牵者时彼人民采华疲惓归家睡眠客水暴溢尽漂杀之是故说村睡水漂为死所牵也

如有采华  专意不散  欲意无厌
为穷所困

如有采华专意不散者是时人民采致妙华竞取好者奔趣东西要获妙香以用欢庆是故说如有采华专意不散也欲意无厌为穷所困者所以采取华者欲以五欲自娱快自纵恣莫知来变不观未然来变进趣死日逼至乃知为困是故说欲意无厌为穷所困也

如有采华  专意不散  未获财业
为穷所困

如有采华专意不散者是时人民穷俭多乏采华往卖用自存济是故说如有采华专意不散也未获财业为穷所困者其人慇懃所在求财不称其愿不充悕望便为穷所逼舍此形当更受身皆由无虑故舍形受形是故说未获财业为穷所困也

观身如坏  幻法野马  断魔华敷
不睹死王

观身如坏者犹彼坏器危脆不牢必当败坏为磨灭法不可恃怙悉当归尽渐渐积聚乃成堆阜此四大身亦复如是不可恃怙皆当归尽为磨灭法如是不久当捐弃塚间是故说观身如坏也法野马者犹如野马光焰炽明幻人眼目人欲往就寻究不知所在徒自疲劳无所克获解知诸法皆悉如是强无牢不可恃怙是故说幻法野马也断魔华敷者所谓魔者称为自在天子彼所著结发以见谛思惟道往断断已断当断剥已剥当剥打已打当打是故说断魔华敷也不睹死王者见谛思惟道所应断结已尽无余不复进趣向于自在天子亦复不为天所牵连是故说不睹死王也

此身如沫  幻法自然  断魔华敷
不睹死王

此身如沫者犹如聚沫不得久停不可恃怙捉便消灭不可护持此四大身亦复如是无力无强亦无坚固是故说是身如沫也幻法自然者犹如幻化之物诳惑他人非真非实愚人染著谓为己有智者观察无一可贪是故说幻法自然断魔华敷者见谛思惟所断结使永尽无余更不适彼言而亲近之是故说断魔华敷也不见死王者见谛思惟结已尽独王三千存亡自由更不为自在天子所拘录是故说不见死王也解身与贪一而不异学能舍牢有如选忧昙钵比丘度彼此如蛇脱故皮学能舍牢有者有中牢者何者是可谓五欲是心意染著不能舍离令此众生兴意染著流转五道周而复始一形毁坏复受一形世间复有何者牢所谓五盛阴身是复使众生类终日玩习不能去离然彼学人执意牢固能舍此牢有者可谓贤圣能舍五盛阴身及五欲者是谓应贤圣行是故说学能舍牢有也如选忧昙钵者善別之人选择妙华求忧昙钵形神疲劳不能克获意便疲厌即舍而去是故说如选忧钵也比丘度彼此者所谓比丘者破诸结使毁辱形体著衣持钵行乞度人度彼此者谓内外六情内六入外六尘是故说比丘度彼此也如蛇脱故皮者贤圣人三有牢者为贤圣之道也圣人能舍贤圣道入无为泥洹城是故说如蛇脱故皮也

出曜经马喻品第二十

如马调软  随意所如  信戒精进
定法要具  忍和意定  是断诸苦

如马调软随意所如者如有善调马之士以策御马随意所如不失本彻马性刚直复恐鞭捶恒自将护以虑为失是故说如马调软随意所如也信戒精进定法要具者比丘执行亦如彼马内恒思惟恐有过失复恐诸梵行人来见呵责信心向佛法僧精进牢固不可沮坏意常入定分別诸法亦不漏失是故说信戒精进定法要具也忍和意定者学人进行调御诸根不令放逸于诸根门悉得自在忍力具足若人毁誉称讥苦乐不兴恚心亦无是非是故说忍和意定也是断诸苦者有中有余无余尽能断入泥洹中是故说是断诸苦

从是住定  如马调御  断恚无漏
是受天乐

从是住定者彼习定人收摄诸根执意不乱心无他念心所念法亦不流驰是故说从是住定也如马调御者如彼调马人见彼恶马𢘙戾不调著之羁靽加复策捶然后乃调随意所如无有疑滞是故说如马调御也断恚无漏者诸恚已尽无复诸漏更不受当来有后不复生是故说断恚无漏也是受天乐者诸天昼夜卫护罗汉说功德舍天重位来至人间称誉贤圣功德展转远布无不闻者是故说是受天乐也

不恣在放恣  于眠多觉悟
如羸马比良  弃恶乃为贤

不恣在放恣于眠多觉悟者如彼修行人心无放逸叹说不放逸之德乐于闲静不处愦乱见放逸者劝使除贪夫放逸人不获善本多失财货于眠多觉悟忆佛契经如来所说「若人睡眠多有所损应成之物反更坏败不应成物反更成立皆由睡眠而有此变」是故说不恣在放恣于眠多觉悟也如羸马比良弃恶乃为贤者犹如两马同趣一向一马肥良走速一者羸劣走不及伴然彼羸者先得正道垂欲究竟后良马以进超过于劣马此众生类亦复如是有利根人贪著睡眠不肯修学有钝根人意勤修学不著放逸是故说如羸马比良弃恶乃为贤

惭愧之人  智慧成就  是易诱进
如策良马

惭愧之人智慧成就者如人习行耻不及众得一望一转欲前进于行阙一者便自羞耻「吾宿有何缘习行而不果获」烦惋自责如丧二亲意常欲离恶不善法是故说惭愧之人智慧成就也是易诱进如策良马者尽能灭一切诸恶永拔根原无复尘如斯之人易进为道是故说是易诱良马者彼御马人调御恶马能令调良豫知人意之所趣向是故说如策良马

譬马调正  可中王乘  调为人尊
乃受成信

譬马调正者如彼王厩有三种马一者上二者中三者下𫗪食养育尽无差別上马者王数观视中马者遣人看视下马者遣奴看视是故说譬马调正也可中王乘者金银挍具种种缨络乘有所至行步安庠如王所念终不违错是故说可中王乘也调为人尊者处众人中为尊为上无有过者最为第一无以为喻亦无俦匹是故说调为人尊也乃受成信者闻彼讥谤不怀忧戚逆愍其人后当受殃己终不嗔亦无恚怒不生恶心向于前人是故说乃受诚信也

虽为常调  如彼新驰  亦最善象
不如自调

虽为常调者犹如调马人少来知马进趣良善驽钝悉皆了知某者易调某者难调某者性急某者性缓能別此者乃谓善察是故说虽为常调也如彼新驰者复知恶马不可调御方始教习乘走东西未经旬日复得调良若志固不可调者即付外人驮薪负草是故说如彼新驰也亦最善象者最善象者意伏心调身体麤澁兽中最大为人所爱观者无厌是故说亦最善象也不如自调者人能自调御除非去邪为诸天世人诸佛世尊神通得道者所见敬是故说不如自调也

彼不能乘  人所不至  唯自调者
乃到调方

彼不能乘人所不至者不能乘此乘至无畏境亦复不能乘此乘至安隐处复不能乘此至无灾患处是故说彼不能乘也唯自调者乃到调方者人能自调御识神速到安隐处不调者能使调不正者能使正永处无为不复经历忧悲喜怒是故说唯自调者乃到调方

彼不能乘  人所不至  唯自调者
灭一切恶

彼不能乘人所不至者不能乘此乘去离地狱饿鬼畜生亦复不能超越八难是故说彼不能乘人所不至也唯自调者灭一切恶者人能自调众善普会于诸结使最得自在尽能灭地狱饿鬼畜生踪迹是故说唯自调者灭一切恶

彼不能乘  人所不至  唯自调者
脱一切苦

彼不能乘人所不至者乘此乘不能尽苦原本从此岸至彼岸何以故乘者非至竟乘非第一义乘是故说彼不能乘人所不至也唯自调者脱一切苦永尽于苦无复生死是故说唯自调者脱一切苦也

不能乘  人所不至  唯自调者
得至泥洹

彼不能乘人所不至者不知踪迹况当知泥洹有可见耶此事不然是故说彼不能乘人所不至也唯自调者得至泥洹解知泥洹亦自虚寂专意一向无他异念是故说唯自调者得至泥洹

常自调御  如止奔马  自能防制
念度苦原

常自调御者念自调御去恶即善如契经说佛告呪那曰「自不调御意不专一故调御余者此事不然欲得调人先当自调」是故说常自调御也如止奔马者如彼调马人调和奔逸马避危就安是故说如止奔马也自能防制念度苦原者众行已具便不履苦越过苦表何者苦表灭尽泥洹是彼无复众苦热恼是故说自念防制念度苦原也

自为自卫护  自归求自度
是故躬自慎  如商贾良马

昔佛在罗阅城竹园迦兰陀所尔时耆域药王请佛及比丘僧又除般特一人所以然者以彼般特四月之中不能诵扫名得尔时如来及比丘僧往到彼家各次第坐耆域即起行清净水如来不受清净水耆域白佛「不审如来以何因缘不受水」佛告耆域「今此众中无有般特比丘是故不受水耳」耆域白佛「此般特四月之中不能诵扫名得行道放牛牧羊人皆诵得此偈何故请此人」佛告耆域「汝不请般特者吾不受清净水」时耆域承佛教诫即遣人往唤般特佛告贤者阿难「汝授钵与般特」佛复告般特「莫起于坐遥授钵盂著如来手中」尔时耆域见神力如是乃自悔责「咄我大误毁辱贤圣今日乃知不可犯其口言」即生恭敬心向般特比丘乃不慇懃于五百人许尔时世尊广说曩昔因缘「过去久远无数世时尔时耆域身躬为马将贩卖转易驱千疋马往诣他国中路有一马产驹其主即以驹与人驱马进路寻进他国与国王相见王问马将『吾今观此千疋马是凡常马然其中有一马悲鸣声不与常马同此马必生驳驹其驹设长大者价与此千疋马等若我得此驹者诸马尽买不得驹者吾不买马』马将报曰『自涉路已来不忆马产驹』王告彼人『吾诵马相闻马母声必知其驹好恶』马将追忆退还自念『近于道路此马母如产驳驹即与中路主人』其驹未经旬日便作人语语其主曰『若使马将来索我者得五百疋马持我身与不得五百疋马莫持与之』数日之中马将自至近留马驹以相付托『君有养活劳苦今以一疋好马赎之愿见相还』其人答曰『吾本不强从君索驹自君去后勤苦养活若今以五百疋马赎尔乃相还』即如其言以五百疋马赎乃得本驹」佛告耆域「汝昔先薄贱马驹用持乞人后以五百疋马赎取先贱而后贵今亦如是请五百比丘留般特一人反贵重般特薄贱五百人斯缘久矣非适今日」是故说如商贾良马也(马喻品第二十竟)

出曜经卷第十九


校注

第十九【大】第十三【宋】【元】【明】 姚秦【大】尊者法救造姚秦【元】【明】 凉州沙门【大】三藏【宋】【元】【明】 华品【大】华香品【宋】【元】【明】 九【大】八【元】【明】 者【大】〔-〕【宋】【元】【明】 五【大】六【宋】【元】【明】 使【大】便【宋】【元】【明】 解【大】解者【宋】【元】解也【明】 诫【大】*戒【宋】*【元】*【明】* 工言华如【大】巧言善如【宋】【元】巧言善好【明】 工【大】*巧【宋】*【元】*【明】* 具【大】且【宋】【元】其【明】 形【大】而【明】 采【大】采善【宋】【元】【明】 也+(多作宝华结步瑶琦广积德者所生转好)ノ四言四句アリ 瑶琦【大】*摇奇【元】【明】* 价【大】卖【宋】【元】【明】 如【大】智【宋】知【元】【明】 熏【大】勤【宋】【元】【明】 敷【大】〔-〕【宋】【元】【明】 于【大】*乎【宋】*【元】*【明】* 遥【大】逢【宋】【元】【明】 臭【大】是【宋】【元】【明】 凋【大】彫【宋】【元】【明】 洹【大】恒【宋】【元】 丘【大】丘持【宋】【元】【明】 纳【大】*衲【宋】*【元】*【明】* 养【大】受【明】 鞕【大】鞭【明】 坑【大】坑中【宋】【元】【明】 家【大】〔-〕【宋】【元】【明】 法【大】化【明】 强【大】*彊【宋】*【元】*【明】* 忧【大】*优【宋】*【元】*【明】* 可【大】乎【元】【明】 可【大】乃【宋】【元】【明】 出曜经【大】〔-〕【明】 二十【大】十九【元】【明】 为【大】危【宋】【元】【明】 诸【大】无【明】 悟【大】*悟【宋】*【元】*【明】* 乃【大】〔-〕【宋】【元】【明】 翳【大】繄【宋】【元】 进【大】进如策【宋】【元】【明】 成【大】*诚【宋】*【元】*【明】* 调【大】诸【明】 复【大】后【宋】【元】【明】 澁【大】焱【宋】臕【元】【明】 乘【大】乘此【宋】【元】【明】 不【大】人【宋】【元】 般【大】*槃【宋】*【元】*【明】* 言【大】〔-〕【宋】【元】【明】 盂【大】杅【宋】 与【大】*乞【宋】*【元】*【明】* 一【大】一疋【宋】【元】【明】 驳【大】*骏【宋】*【元】*【明】* 已【大】以【宋】【元】【明】 彼【大】〔-〕【宋】【元】【明】 主【大】住【宋】【元】【明】 持【大】特【宋】【元】【明】 反【大】乃【宋】【元】【明】 马喻品第二十竟【大】〔-〕【宋】【元】 出曜译【大】〔-〕【宋】【元】【明】【宋】【元】【明】不分卷
[A1] 二【CB】三【大】(cf. 苏锦坤《汉译佛典新式标点举例》2013.9)
[A2] 戾【CB】【丽-CB】悷【大】(cf. K29n0982_p0907c13)

内容源自:漢文大藏經,繁转简后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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