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373]第十二品 神变之解释
今对于世间之诸神通,如斯说:「定之修习有神通之功德。」欲成其等神通,于地遍等证得四禅之瑜伽者,当为瑜伽(修行)——然,如斯〔为瑜伽〕,彼其定之修习,证得功德且更为硬坚固,彼证得功德且更为坚固而具备定之修习,容易至成就慧之修习——故先始论神通。即世尊对于证得第四禅之诸善男子,为示定修习之功德,又更为示殊胜之法,彼如斯心等持徧净、净白而无秽,离随烦恼,成柔软适业而住止,达不动时,令引导心趣向于神变。〔如斯〕彼体得种种之神变,〔即〕一身而为多〔身〕等之表现而说:(一)神变、(二)天耳界智、(三)他心智、(四)宿住随念智、(五)有情生死智之五世间的神通。
〔一、神变论〕
〔由十四行相调练心〕
其中,欲行「一〔身〕而为多〔身〕」等神通之初学瑜伽者,至于白徧〔地、水、火、风、青、黄、赤、白之〕八徧,令生各八等至,(一)[P.374]由徧之顺,(二)由徧之逆,(三)由徧之顺逆,(四)由禅之顺,(五)由禅之逆,(六)由禅之顺逆,(七)由禅之跳过,(八)由徧之跳过,(九)由禅与徧之跳过,(一〇)由支之超越,(一一)由所缘之超越,(一二)由支与所缘之超越,(一三)由支之确立,(一四)由所缘之确立,以此等十四行相调练心。然,此中,云何为徧之顺……乃至……云何为所缘之确立?
(一)于此有比丘,如在地徧入定于禅,由此于水徧〔入定〕于禅,顺次于八徧百回、千回之入定,此言:「徧之顺。」
(二)次由白徧始,与前面同样于逆之顺序入定,言为「徧之逆」。
(三)由地徧始至白徧,由白徧始至地徧者,由顺与逆数数入定,言为「徧之顺逆」。
(四)次由初禅始,顺次至非想非非想处止,数数入定,言为「禅之顺」。
(五)由非想非非想处始而至初禅止,数数入定,言为「禅之逆」。
(六)由初禅始至非想非非想,由非想非非想处始如至初禅,依顺与逆数数入定,言为「禅之顺逆」。
(七)次于地徧入定于初禅,同〔于地徧〕入定于第三禅,由此同除去其〔地徧〕而〔入定〕空无边处,由此如〔入定〕无所有处,无跳过徧,唯跳一禅,言「禅之跳过」。如斯以水徧等为基础〔定〕亦可推知。
(八)于地徧入定初禅,更于火徧同〔入定初禅〕,由此于青徧〔入定于初禅〕,由此于赤徧〔入定于初禅〕。依此方法无跳过禅,唯跳过一徧,言为「徧之跳过」。
(九)于地徧入定于初禅,由此于火徧〔入定于〕第三〔禅〕,除去青徧〔入定〕于空无边处,由赤〔入定于〕无所有处,依此方法跳过禅与徧言为「禅与徧之跳过」。
(一〇)次于地徧入定初禅,同于其〔地徧〕入定其他〔之第二禅、第三禅、[P.375]第四禅〕,言为「支之超越」。
(一一)于地徧入定初禅,于水遍同〔入定其初禅乃至〕于白徧同〔入定于初禅〕,于一切徧唯入定一禅,言为「所缘之超越」。
(一二)于地徧入定初禅,于水徧〔入定〕第二禅,于火徧〔入定〕第三禅,于风徧〔入定〕第四禅,除去青徧〔入定〕空无边处,由黄徧〔入定〕识无边处,由赤徧〔入定〕无所有处,由白徧〔入定〕非想非非想处,超越一支与所缘,言为「超越支与所缘」。
(一三)次于初禅令确立五支,于第二〔禅〕有三支,于第三〔禅〕有二支,同于第四〔禅〕、空无边处乃至非想非非想处〔亦令确定二支〕,唯令确立禅支,言为「支之确立」。
(一四)同样令确立此是地徧,此是水徧乃至白徧〔而令确立〕,唯令确立所缘,言为「所缘之确立」。
或人人主张「确立支与所缘」。然,诸义疏所不述故,确实此无修习门。
若以此等十四行相不调练心,不作预〔其〕修习之初学瑜伽行者,可得成神变者是无道理。然,初学者甚至要〔得〕徧之徧作〔准备定〕亦困难。百人又千人中或一人能得〔准备定〕而已。作了徧之徧作〔准备定〕者,令生起〔似〕相亦困难。百人又千人中或一人能得〔生起似相〕而已。生起似相时,令其增大而证得安止〔定〕是困难。百人又千人中或一人〔能证得安止定而已〕。证得安止〔定〕者,以十四行相调练心是困难。百人又千人中或一得〔调练心〕而已。以十四行相调练心者,得神变者亦困难。百人又千人中或一人得〔成神变〕而已。得神变者即座显现神变是困难。百人又千人中或一人于即座显现神变而已。
即于具神变三万人之中来看〔阿奴罗达城之〕提兰巴达罗〔寺〕之摩诃鲁哈那[P.376]屈多长老之病,如法腊八岁之〔佛〕护长老。彼之威力于地徧解释中既说。见彼之威力〔摩诃鲁哈那屈多〕长老言:「诸贤!若〔佛〕护不在者,〔具神变之三万人〕不得由〔金翅鸟王〕保护龙王,一切者皆被责难。故自执〔禅定神通之〕武器而行者,以净除〔烦恼之〕垢而行者甚重要。」彼等遵守长老之教训三万之比丘亦成「即座现神变者」。
虽至即座现神变,〔救危害而〕令住立他人是困难。百人又千人中或一人得〔令住立他人〕而已。
于山上灯供养之际,恶魔令降火雨之时,于空中化作大地而防火雨之长老。
然,宿世强积修行之佛、辟支佛、最胜声闻等,虽无如上所述修习次第,但由阿罗汉果之获得,必成此神变及其他〔四〕无碍解等之诸德。
故犹如欲作装饰品之调金匠,由吹火等而柔软黄金,易锻练而作〔装饰品〕,犹如欲作容器之陶匠,善捏柔粘土以作〔容器〕,如斯之初学者,以此等十四行相调练心,以欲为主、心为主、精进为主、观慧为主而入定,又依转向〔自在〕等之〔五〕自在,心成柔软、适业而作神变之成行。然,具宿世之因者,〔无须修诸四禅〕唯得诸徧第四禅之〔五〕自在,得作〔神变之修行〕。
〔神变修行之方法及圣典之句义〕
然,如何而应作此〔神变之〕修行耶?以示其方法,世尊宣说:「彼如斯而心等持徧净、净白而无転秽,离烦恼成柔软,适业而达住立不动时,引导令心趣向神变,得体得种种之神变。〔即〕〔一〕一身而为多身。〔二〕多身而为一身。〔三〕显身。〔四〕隐身。〔五〕穿璧串墙、穿山无障碍如行于空中。〔六〕出没地中犹如〔出入〕水中。〔七〕履水不沉如行于地上。〔八〕行往结跏于空中犹如有翼之鸟。〔九〕以手把触拂拭彼大力、大威力之日月。〔一〇〕现自在之身至梵〔天〕界之〔范围内〕。」等。随顺〔右之〕圣典文句,〔示神变之〕决定论如次,其中:
「彼」是证得第四禅之瑜伽者。「如斯而」,此是示第四禅次第〔证得第四禅〕。由此初禅证得等之次第而言获得第四禅。「等持」,是由此第四禅为等持。「心」者,是色界心。
[P.377]次「徧净」等之文句中,由舍念之徧净故「为徧净」。因徧净故即是「净白」。云鲜白之义。
乐等之〔起〕,由诸缘之害破而离贪秽故为「无秽」。因无秽故,即「离随烦恼」。然,由秽故而彼心令染転。
〔心〕善修习故,〔心〕「成柔软」。言〔心〕得自在之义。然,自在活动之心,言为柔软。柔软故「适业」。〔适业〕言堪忍于业相应于业。然,柔软之心是适业。如善吹〔火易练〕黄金。其〔柔软与适业〕两者皆善修习〔心〕故起。所谓:「诸比丘!我不见修习、多所如斯柔软,且适业其他〔任何〕一法,诸比丘!即心也。」
住立于此等徧净性等故,为「住立」。住立故即「达不动」,〔不动〕者是言不动摇、无动之义。又依柔软、适业之状态,〔心〕住立自己之自在,故为「住立」,由信等而摄护〔心〕故,而「达不动」。然,信所摄之心,由不信所不动,精进所摄护之〔心〕由懈怠所不动,念所摄护之〔心〕,由放逸所不动,定所摄护之〔心〕,由掉举所不动,慧所摄护之〔心〕,由无明所不动,具〔智之〕光明〔心〕,由烦恼暗黑所不动,此等六法所摄护之〔心〕能达不动。
如斯具备〔等持、徧净、净白、无秽、离烦恼、柔软、适业、住立不动之〕八支〔之第四禅〕心,适合引导神通作证以令作证神通之诸法。
更有其他之〔说明〕法。〔即〕依第四禅而「等持」,由远离诸盖而「徧净」。由超越寻〔伺〕等而「净白」。由禅之获得无诸恶行而「无秽」。离贪欲等心之随烦恼故而「离随烦恼」。而此〔无秽、离随烦恼之〕两者,当知由无秽经、布〔喻〕经。由得自在而「柔软」,由近神足之状态而「适业」。为修习之完成依近殊胜之状态而「住立不动」。如达不动住立之义。如斯具备八支之〔第四禅〕心,适合引导神通作证以[P.378]令作证神通诸法。成为〔神通之〕其础〔禅〕及足处〔直接原因〕。
「令引导心趣向神变」之句中,由成之义为「神变」,又依成就之义、由获得亦言为〔神变〕。然,所成就所获得者言为成。所谓:「以有愿望为希求者,若于彼而成者。」〔云云〕。又成出离故为神变。〔言示导神变之事〕。示导故为示导。望求阿罗汉道故而神变,示导〔阿罗汉道〕故为示导。
更有其他之〔说明〕法。〔即〕由成之义而神变,此方便成就之同义语。然,方便成就者为目的之果生故而〔所愿〕成。所谓:「此质多居士具有善法。若彼『未来世〔我〕欲为转轮王』其所愿。然,具戒者之心愿是清净故。」
更有其他之〔说明〕法。诸有情以所成其〔所愿〕者为神变、成者成也。荣是至优位之义。
其〔神变〕有十种。所谓「神变是十神变」。更曰:「云何为十神变:(一)决意神变,(二)变化神变,(三)意所成神变,(四)智徧满神变,(五)定徧满神变(六)圣神变,(七)业报生神变,(八)具福神变,(九)咒术所成神变,(一〇)彼彼处正加行成神变。」其中:
(一)〔决意神变〕「本来一〔身〕而顾念多〔身〕,〔即〕或以百〔身〕或以千〔身〕,以智决意『我为多〔身〕』。」如斯分別而示神变,由决意而成就故言为「决意神变」。
(二)〔变化神变〕「彼隐本来之姿态而现为童子,或现为龙姿……乃至……现种种军队」,如斯所述神变,是隐本来之姿,由变化而起故,言为「变化神变」。
[P.379](三)〔意所成神变〕如说:「于此有比丘,由此身意所成之有色〔物质〕化作他身。」由表现所述神变,是由〔自己之〕身体内生起意所成之他身体故言为「意所成神变」。
(四)〔智徧满神变〕其次〔阿罗汉道〕智之生起以前或生起以后,又其〔生起之〕刹那智之威力而生起殊胜之〔作用〕,此言为「智徧满神变」。即如斯所说:「由无常观舍断无常想之义成故是智徧满神变……乃至……由阿罗汉道舍断一切烦恼故是智徧满神变。〔一〕于尊者薄拘罗有智徧满神变。〔二〕尊者僧其阇有智徧满神变。〔三〕尊者普达巴罗有智徧满神变。」其中:
〔一〕尊薄拘罗幼时,于吉日在河沐浴,因乳母之放逸而落入流水中。鱼吞彼而至波罗奈〔城〕之河津,于此渔夫捕其鱼而卖给长者之妻,彼女对鱼而起爱好〔心〕,「我自作此料理。」破割〔鱼〕时,于鱼复中见如黄金像之儿,「我得子」而大喜。无事于此鱼腹中,最后有者之尊者薄拘罗,由彼所获得生起阿罗汉道智之威力故言为「智徧满神变」。〔此〕故事详细之说〔为所周知而今略之〕。
〔二〕其次僧其阇长老之母怀孕〔彼〕后而命终。彼女置于〔火葬之〕堆薪上,以贯串又烧时,孩儿眼顶端受串叉之打击哭声。人人言:「孩儿生存。」而卸下〔尸体〕破腹而〔出其〕孩儿给与〔其〕祖母。彼受彼祖母养育长大而出家,得〔四〕无碍解与阿罗汉果。与上述〔尊者薄拘罗〕同样,积于木堆上而无事,是言僧其阇之「智徧满神变」。
[P.380]〔三〕其次普达巴罗之幼时,其父是王舍城之贪困者。彼为〔得〕薪木牵车至森林,〔车〕积上薪木天黑时至〔王舍〕城门之附近。时彼舍诸牛之轭而入〔王舍〕城。彼令儿子坐于车傍,追踪诸牛而入城市。彼〔得搜牛未出城门〕门既被关闭。于城外不仅猛兽、夜叉横行,〔城外〕终夜此幼儿无事,此与上述〔之尊者薄拘罗之状态〕同样,言为「智徧满神变」。此故事虽应详述〔但为所周知今略之〕。
〔五〕〔定徧满神变〕由〔初禅等之〕定以前或以后,依其刹那止(奢摩他)之威力而生起殊胜之〔作用〕为「定徧满神变」。即如斯说:「由初禅舍断〔五〕盖之义成故,为定徧满神变……乃至……由非想非非想定舍断无所有处想之义成故为定徧满神变。〔一〕于尊者舍利弗有定徧神变。〔二〕尊者僧袛婆、〔三〕尊者羯那憍陈如、〔四〕郁多罗优婆夷、〔五〕差摩婆帝优婆夷徧满神变。」其中:
〔一〕尊者舍利弗与大目犍连共住迦布德〔伽蓝〕,新剃发于月夜露地而坐,有一恶夜叉虽练止友夜叉而〔不从之,给舍利弗刚剃好之〕头上一击。其〔一击〕之音犹如雷鸣。其时,长老〔舍利弗〕被夜叉所打时正安止于禅定。此一击不与彼何等之痛恼。此是彼尊者之「定徧满神变。」而此故事既于自说经所述。
〔二〕其次〔见〕僧袛婆长老入于灭尽定,牧牛者谓:「〔长老〕已命终。」集堆草薪、牛粪等而点火。〔然,火〕不烧长老之衣丝。此由彼之〔九〕次第定而生起正〔奢摩他〕之威力故为「定徧满神变」。而此故事,于经中既述。
[P.381]〔三〕其次羯那憍陈如长老元作数数禅定。彼于某阿练若夜中安止定安止而坐。五百之盗贼盗去物品,欲息休卸下物品:「今无追踪我等而来者。」〔见长老〕思为「树桩」而从一切盗品置长老之上。彼等休息将离去,〔各自取其盗品〕,最初〔即置在最下〕最后者取上品物时,〔在定〕之时限到而长老出定。彼等见长老动起之样怖畏而作叫声。长老言:「汝等优婆塞!勿怖畏,我是比丘。」彼等来礼拜〔长老〕,对长老净信而出家,得无碍解及阿罗汉果。此时重积五百物品,于长老无痛恼,此是「定徧满神变」。
〔四〕多罗优婆夷是富兰那迦长者之女儿。名尸利摩游女燃烧嫉妒,煮油锅振灌波女之头。郁多罗其刹那入于慈定,〔热〕油如荷叶〔落下之〕水滴,不附著〔彼女之身,不害彼女而〕落去。此是彼女之「定徧满神变」。而此故事亦所详说〔今亦略之〕。
〔五〕差摩婆帝是优填王之第一夫人。摩健提婆罗门欲自己之女儿为第一夫人,令投入一毒蛇于彼女之琴中而言王:「大王!差摩婆帝欲试陛下,捉藏匿琴中之毒蛇。」王见毒蛇而怒:「欲试差摩婆帝。」取著弓及毒矢,差摩婆帝与〔五百〕侍女等共以慈徧于王。王不能放矢亦不能取下,战栗而立。然,夫人言彼〔王〕:「大王!非甚疲倦耶?」「然,我疲倦矣」,「然者请放下弓」,箭即落于王之足下。彼夫人仍教诫言:「大王!不得迫害无邪恶者。」如斯不能放矢,是差摩婆帝优婆夷之「定徧满神变」。
〔六〕〔圣神变〕其次对厌逆等为不厌逆想而住,谓「圣神变」。所谓:「云何为圣神变?于此有比丘,若愿『对厌逆为不厌逆想而住』者,〔彼〕对〔其所厌逆物〕为不厌逆想而住……乃至……对〔其厌逆、不厌逆〕有舍〔无关心〕、有念、有正知[P.382]而住。」然,此唯得心自在诸圣者生故言为「圣神变」。即具备〔此圣神变〕之漏尽比丘,对不好厌逆事〔对象〕而慈之徧满,或作意界为不厌逆想而住,对于好不厌逆事〔对象〕为不净之徧满,或作意无常等为厌逆想而住。又对于厌逆不厌逆之〔对象〕同为不净之徧满,或无常之作意为厌逆想而住。其次:「眼见色已而无意悦。」等所说之表现起六分舍而〔彼漏尽比丘〕对厌逆物对不厌逆物皆回避此两者,有舍、有念、有正知而住。即于无碍解道「云何对厌逆物为不厌逆而住。对不喜好之事〔对象〕令徧满慈,又思念其界」等之表现,正于分別此义。唯得彼心自在诸圣者生故言为「圣神变」。
(七)〔业报生神变〕其次如鸟等飞于空中等,言「业报生神变」。所谓「云何是业报生神变?一切鸟类、一切天神、一部之人类、一部堕恶趣者之〔神变〕,此为业报生神变」。此中:一切鸟类无禅又无观〔毘钵舍那〕而飞行于空中。于同样一切天神,劫初之一部之人类〔无禅又无观而飞行于空中〕。又毕陵伽母夜叉女、郁多罗母〔夜叉女〕、补沙蜜多〔夜叉女〕、昙摩崛多〔夜叉女〕亦同样。如斯等一部之堕恶趣者飞行于空中者为「业报生神变。」
(八)〔具福神变〕其次如转轮〔王〕等飞行于空中等,言为「具福神变」,所谓:「云何是具福神变!转轮王与〔象马车步〕四种之军乃至车卒、牛卒一起飞行于空[P.383]中。〔一〕于殊提居士有具福神变。〔二〕阇提罗居士具福神变,〔三〕于瞿师多居士有具福神变。〔四〕于文荼居士有具福神变。〔五〕于五人之大福者有具福神变。」略而言之,福之资粮〔原因〕于成熟时成殊胜之〔作用〕,为具福神变。此中:
〔一〕殊提居士于破大地而令涌出宝殿及六十四株之劫波树〔如意树〕,此是彼之「具福神变。」〔二〕阇提罗〔居士〕生〔出高〕八十肘之黄金山,〔是彼之具福神变〕。〔三〕瞿师多居士且于七处被杀而无事,此是〔彼之〕具福神变。〔四〕文荼〔居士〕于一锄之处所令出现七宝制之山羊,是〔彼之〕「具福神变」。
〔五〕五大福者,是文荼长者,彼妻羌达巴睹摩斯利、〔彼〕子达兰阇耶、〔彼之〕息妇蔓那义及〔彼之〕佣人富楼那。彼等中,长者洗头举首见空中时,一万二千五百之仓库由空中〔下降〕充满美味之赤米。〔彼〕妻唯取一那利量之饭飨于全阎浮洲之住民食之不尽。〔彼〕子取千袋〔之金币〕给与全阎浮洲之住民货币无终尽。〔彼〕息妇取一桶米颁發给全阎浮洲之住民其谷无尽。〔彼〕佣人以一锄而耕左右之七〔畦〕,〔一次所耕合为〕十四畦。此是彼之「具福神变」。
(九)〔咒术所成神变〕其次如咒术师等飞行于空中,是「咒术所成神变」。所谓:「云何是咒术所成神变?咒术师唱咒术飞行于空中,于空中现象〔军〕……乃至……现种种之军队。」
(一〇)〔彼彼处正加行缘成神变〕其次由各各之正加行而成各各之业,是「彼彼处正加行缘成神变」。所谓:「由出离断舍爱欲之义成故,〔于〕彼彼处正加行缘成神变……乃至……由阿罗汉道舍断一切烦恼之义成故,〔是〕彼彼处正加行缘成[P.384]神变。」而此时称为行道说明正加行,前之〔定徧满神变之说明〕圣典〔文句〕,似同圣典〔文句〕之所述。然于义疏,包括作车形阵〔轮形阵、莲华阵之军队〕等,所有工巧(技术)业,所有医业、三吠陀之习得、三藏之习得、乃至耕耘播种等,其作各各之业已生殊胜〔之作用〕,所述彼彼处正加行缘成神变也。
以上此等十神变中,言:「神变。」于此〔上举长部沙门果经之〕句,唯叙述决定神变。然,〔今于本书之问题〕于〔此神变之〕义,亦应论及变化〔神变〕、意所成神变。
一〔决意神变〕
「神变」是神变类或神变种也。「令引导心趣向」,彼比丘如上述由〔十四种心调练及等持等八支之具备〕,彼心得神通之基础时,为证得神变,〔神变之〕徧作(准备)引导心,由徧之所缘引离而令向至神变。「令趣向」是应证得令向神变趣于神变。「彼」是如斯引导心之彼比丘。「种种」是多种、多种类。「神变」是神变类。「体得」是体现、接触、作证、得之意义。
〔一〕〔一身多身神变〕
今其〔神变〕示为种种而宣说:「于一〔身〕而且等。」其中,「一〔身〕而且者」,是行神变以前,元来不仅是一〔身之义〕。「为多〔身〕」,是欲于多〔人〕之处经行,又欲读诵,或欲作质问,虽自百〔身〕亦可成为千〔身〕。
然,云何得其〔神变〕耶?神变之(一)四地、(二)四足、(三)八句、(四)令成具十六根本,(五)依智之决定而〔得神变〕。其中,
(一)「四地」应知是四禅。即依法将〔舍利弗〕如斯说:「云何神变之四地?离生地之初禅、喜乐地之第二禅、舍乐地之第三禅、不苦不乐之第四禅。此等神变之四地,令得神变、获得神变、变作神变、發生神变之〔功德〕、神变之自在、至神变之无畏。」
而此〔四地之〕中,〔于前三禅之瑜伽者〕依喜之徧满及乐之徧满而陷于乐想及[P.385]轻想,依轻柔适业之身得神变故,前之三禅由此经所说至神变之得故,当知是〔神变获得之〕资粮地。而唯第四禅得神变之本然地。
(二)「四足」者,当知是四神足。即如斯说:「云何是四神足?于此有比丘,具备欲定勤行以修习神足,〔具备〕精进〔定勤行以修习神足,具备心定勤行以修习神足〕,具备观定勤行以修习神足。此等神变之四足是神变之得……乃至……至神变之无畏。」
右之〔引文〕中,以欲为因,或以欲为主定是「欲定」。此是欲作其所欲为主而获定之同义语。發精勤之行是「勤行」。成此四作用是正勤精进之同义语。「具备」者,是具欲定及勤行。「神足」,是成就〔语〕之异门,依成之义而成故,又由此诸有情成光荣至优位故,依此教说而有神变之名称——依决意之义而相应于神通心,为欲定勤行之足——〔欲定勤行以外〕其余心心所聚之义。即如斯说:「神足,〔是获得欲定等〕之如斯受蕴、〔想蕴、行蕴〕、识蕴。」或由此而行故为足,即到达〔神变〕之义。神变之足是神足。此是欲等之同义语。所谓:「诸比丘!若有比丘,若依止于欲而得定,即得心一境性,此言为欲定。彼于未起之诸恶〔不善法为令不起而努力生起欲,以勤精进策励心。为舍断已起之诸恶不善法而欲生……为令不起未起之诸恶不善法而欲生……已起之诸善法令存续、不逸失,为使之增、增广、修习、完具,努力欲生,劝精进以策励心〕。此等之努力言为勤行。如斯此欲、此欲定、此等之勤行者,诸比丘!此是具备欲定勤行之神足。」如斯对其余之〔精进、心、观之三〕神足.亦应知是此义。
(三)「八句」,应知是欲等之八。即如斯说:「云何是神变之八句?诸比丘![P.386]若有比丘依止于欲而得定者,是得心一境性。欲乃非定,定亦非欲。欲与定是互相相异。若有比丘依止精进……若有比丘依止于心……若有比丘依止于观而定者,是得心一境性。观乃非定,定亦非观,观与定乃互相相异。此等神足之八句是变之得,即〔神变之获得、神变功德之發生、神变之自在〕、至神变之无畏。」然,此时,欲令生起神变之所欲,是与定合为一起而至得神变。精进等亦同样。故应知说此等之八句。
(四)「十六根本」,应知是依十六行相心之不动。即如斯说:「神变有几根本耶?有十六根本,〔即〕心不下向,是对于懈怠而不动故为不动;心不上向,是对掉举而不动故为不动;心不染著,是对于贪而不动;心不拒斥,是对于嗔而不动故为不动;心不依止,是对于见而不动故为不动;心不结缚,是对于欲贪而不动故为不动;心离脱,是对于爱贪而不动故为不动;心不相应,是对于烦恼而不动故为不动;心离限界,是对于烦恼之限界而不动故为不动;心一境性,是对于种种性之烦恼而不动故为不动;于信所摄护之心,是对于不信而不动故不动;于精进所摄护之心,是对于懈怠而不动故为不动;于念所摄护之心,是对于放逸而不动故为不动;于定所摄护之心,是对于掉举而不动故为不动;于慧所摄护之心,是对于无明而不动故为不动;俱光明之心,是对于无明黑暗而不动故为不动。以此等神变之十六根本是神变之得……乃至……至神变之无畏。」此〔不动之〕义实〔于前所述〕「如斯心等持」云云〔之句〕而其句中「达不动」之语故,虽既成就而〔于前句唯关于第四禅之得者而言。然,今为示〕初禅等〔之前三禅〕乃神变之地、足、句、根本,更说〔不动也〕。前者于诸经中所之理趣,后者是于无碍解〔道〕中〔所述之理趣〕。为使如斯两者不混乱而再说也。
(五)「依智而决意」,彼〔比丘〕令成具此等神变之地、足、句、根本之诸法[P.387]〔即前三禅〕已,入定神通基础禅〔之第四禅〕入定而出定,苦欲〔一身而〕为百〔身〕,行〔念〕「为百〔身〕、为百〔身〕」之徧作,更入定神通之基础禅〔之第四禅〕出定已而决意〔为百身〕。决意心便为百〔身〕。千〔身〕等之时亦与此同样。
若虽如斯亦成〔神变〕者,更为徧作(准备),再入定而出定已当决意。即于相应〔部〕义疏所说:「可一回二回入定。」其时,基础禅〔之第四禅〕心以似相为所缘,徧作〔之前三禅〕心以百〔身〕为所缘,或以千〔身〕为所缘。而其等〔百千身〕为具体而非概念的。决意心亦同样于百〔身〕为所缘,或以千〔身〕为所缘。〔然,其概念的而非具体之似相〕。其〔决意心〕,是如前〔于第四品地徧之解释〕所说之安止心,于种姓〔心〕之后唯于一〔刹那〕而生起,乃属色界第四禅。即亦于无碍解〔道〕所说:「本来一〔身〕而顾念多〔身〕。顾念百〔身〕或千〔身〕或百千〔身〕已,依智而决意:『我为多〔身〕』而为多身。犹如周利槃特。」
右〔于无碍解道之〕文,「顾念」是说由徧作(准备)〔心而顾念〕。「顾念已依智而决意」,是说依神通智而〔决意〕。故〔由徧作心而〕顾念多〔身〕,然后,入定于彼等徧作心之最后,由定而出更顾念:「为多〔身〕。」其后起三或四之前分心之后生起——为令定立,谓所与决定之名——依唯一〔刹那〕之神通智而决意。如斯当此状态之意义。
其次,所说:「犹如尊者周利槃特。」此亦为多〔身〕者之实例而说。而且其〔例〕应相当于故事而说明。
据传,彼等〔槃特〕兄弟生于路上故得名为槃特(路者)。彼等中之兄为摩诃槃特。彼于出家后得无碍解及阿罗汉果。成阿罗汉果而令〔弟之〕周利槃特出家。
给与此偈,彼以四个月亦不能〔谙诵〕通晓此〔偈〕。如是〔摩诃槃特〕长老:「汝不能〔入〕于〔佛〕教。」而由精舍逐出彼。
而其时,长老为监食者(典座)。〔医王〕耆婆至长老之处言:「尊师,明日世尊共百比丘受我家之施食。」长老亦以「周利槃特除外,其余者准许〔受耆婆之供养〕」而听许〔招待〕。
周利槃特立于门屋外哭泣。世尊以天眼见〔此〕而近彼处言:「何故泣耶?」彼语其一切之始末。世尊言:「不能读诵〔谙诵〕者,非不能入于我教。比丘!勿泣。」取彼腕而入精舍,以神变化作〔白净之〕小布片,与其布片:「然,比丘!以此拭而数数诵:『尘去!尘去!』」彼如是行作,其布片变成黑色。彼获是想:「此徧净之布无有过失。但过是于自己。」对五蕴而运其智增大观〔毘钵舍那〕而依随顺〔心〕达近于种姓心。时,世尊对彼说光明偈,
[P.389]彼于〔说其〕偈最后,便伴四无碍解、六神通并获得〔四向四果及涅槃之〕九出世间法。
师〔世尊〕翌日与比丘众共赴耆婆之家。如斯〔食前之〕给水终了,给粥之时,〔世尊〕以手遮塞〔自己之〕钵。耆婆问:「何故耶?尊师!」「精舍有一人之比丘」。彼〔耆婆〕遣人:「速往请上人来!」
而世尊〔其早〕出精舍时
如斯彼人往而见以袈裟衣光辉全〔庵婆〕园,回来言:「尊师!〔庵婆〕园充满诸比丘,我不知何者是彼上人。」时世尊言:「汝往捉住最初看到〔比丘〕之衣端,言:『师〔佛〕叫尊师。』而带来。」彼往其〔庵婆园〕捉长老之衣端。〔其时〕一切化作诸比丘立即消失。长老:「汝先去。」而彼去,终了洗面等之缮身,比〔使者〕早至〔耆婆之家〕而坐于所设之座。对此言:「犹如尊者周利槃特。」
右〔周利槃特之化作〕时,所化作彼等多〔身〕,〔此容貌、年龄等〕无特別决定而所化作故,神变者〔即化作者〕与〔其容貌、年龄等〕完全相似。于立坐等或于语默之态度等,神变者所行态度〔多被化作者亦〕尽其同样而行,然,〔神变者欲令被化作者作〕种种之容姿者——或为青年、或为中年、或为老年,〔又或者〕为长发者、半秃者、秃头者、半白发者、半赤衣者、黄衣者,〔或者〕行作诵句、说法、唱声、质问、返答、染衣、裁缝、洗衣等,或以他者欲〔化〕作为种种之类者——彼〔神变者〕由基础定而出定,依:「唯此比丘为青年。」等之方法而徧作〔准备〕,更入定而出定决意〔为青年等〕。与共决意心,便各各如其所欲,成种类〔之被化作者〕。
〔二〕〔多身一身神变〕
右之方法于「多〔身〕而为一〔身〕」等之〔神变〕亦所〔应用〕。然,〔由多身为一身等状态〕之不同如次。此〔神变〕之比丘,如斯化作多身已,更思:「我成一〔身〕经行、读诵、质问。」又:「此精舍之比丘是少数。然,[P.390]若有谁来者,『如何有此等多同似之比丘在耶?正是此长老之〔神变〕威力。』欲知我〔成神变者〕。」为少欲而〔不知自己为神变,其时来成预定之神变期间〕中,欲为「一〔身〕者」,入定于基础禅而出定已为「一〔身〕」之徧作(准备),更入定而出定已应决意为「一〔身〕」。与俱决意心便成一〔身〕。然,如斯〔预定之神变期间中〕不成〔其更变〕者,若于完了〔神变之预定之〕期限者即自成一〔身〕。
「显身、隐身」之句,此谓作显现、作隐匿之意义即对此而于无碍解〔道〕说:「显现是无由任何物之所覆,无覆蔽为开显明瞭。隐匿是由任何物而覆,所覆蔽而不开显为隐蔽。」
〔三〕〔显现神变〕
其〔显与隐之〕中,此神变者欲显现身,化暗黑为光明,又开显所覆蔽,又不见令可见。云何〔如斯耶?〕即此〔神变〕者虽〔为自己或他人〕所覆蔽,或虽在远处,欲见自己或他人者,由基础禅出定已,念愿而徧作(准备)作:「令开显此覆蔽!」又「此不见令见!」〔更〕依右所述之同方法而决意。决意俱便如其决意。〔其所显现者〕能见远在其他之人人,欲见〔神变者〕自身者亦可见。
然,示导此〔显现之神变〕离曾行耶?是世尊。即世尊受小善贤女招待,乘〔工神〕毘首羯磨之化作五百高楼,飞行距离舍卫城七百由旬之婆鸡帝城时,决意令婆鸡帝城之住民见舍卫城之住民,又舍卫城之住民见婆鸡帝城之住民。又下立于〔两〕市之中间,大地裂为二分,〔令两市之人人见〕阿鼻〔地狱〕,又排开虚空为二分,令〔彼等〕见到梵〔天〕界。又〔世尊示现显现之示导〕此义,当了解是〔世尊由三十三〕天降下。
据说,世尊行双示导〔神变〕八万四千之生类脱离结缚。顾念:「过去之诸佛行双示导〔神变〕而后至何处耶?」且知〔过去诸佛双示导之后〕于至三十三天。[P.391]如斯〔世尊以神变〕一脚踏地面,一脚置在持双山,更举前之一脚踏〔三十三天最上〕须弥山顶而〔至三十三天〕,以〔须弥山顶之〕宝石庄饰〔帝释天之〕玉座,于地入雨安居,集一万轮围〔世界内之〕诸天,由最初开始讲说阿毘达磨。于行乞时〔世尊〕化作化佛而〔置帝释天之玉座于地〕,其〔化佛〕为之说法。〔而〕世尊啮龙蔓之杨枝,洗脸于阿耨达池,得食于北俱卢〔洲〕,食〔此于〕阿耨达池畔。舍利弗于其处礼拜世尊。世尊:「今日唯对诸天说此法。」授与长老〔阿毘达磨之〕理。如斯连续〔雨期〕三个月〔于帝释天宫〕讲说阿毘达磨。听之八亿之诸天得法现观。
〔世尊升三十三天〕双示导〔神变〕之际,集会经〔方〕十二由旬之集群,作假屋而止住:「奉见世尊后而去。」小给孤独长者供给一切资具于其〔集群〕。人人为知世尊至何处,向阿那律长老〔求探世尊〕。长老增大光明,以天眼而眺望彼〔三十三天〕作雨安居以见世尊,〔其由告彼等集群〕。彼等为礼拜世尊向大目犍连长老乞〔招请世尊〕。长老〔以神变〕潜没集群中央之大地,串过须弥山,由如来足下之〔地〕出现,礼拜世尊足,向世尊言:「尊师!阎浮提之诸住民礼拜世尊之足,言奉见世尊后而去。」世尊说:「然者,目犍连!汝之兄〔弟子〕法将〔舍利弗〕今在阿处耶?」「尊师!在僧迦施市」。「目犍连!欲见我者,明日来僧迦施市。我于明日满月大自恣之布萨日下来僧迦施市」。「唯诺,尊师!」而长老礼拜十力〔之世尊〕,来〔三十三天〕同走一路下〔阎浮提〕往达〔集群〕人人之处。而〔长老〕往还〔三十三天〕时,人人得见彼如作决意〔神变〕。此即大目犍连长老行显现示导〔神变〕。彼如斯而归还,其始终语其〔集群〕。〔彼等〕不怀感〔至僧迦施市〕为远而言:「〔明日〕早食后由〔僧迦施〕出發。」
[P.392]〔在三十三天之〕世尊,言帝释天王曰:「大王!明日我往人界。」天王令〔天之工师〕毘首羯磨:「汝!明日世尊欲去人界。作黄金造、白银造、宝珠造之三列阶梯。」彼如是作。世尊翌日立须弥之顶眺望东方世界。〔世尊〕打开数千之轮围〔其数千世界〕如一群之明显。悉打开见西方、北方、南方如同东方,下方见到阿鼻〔地狱〕,上方见到阿迦腻咤(色究竟)天。其日实名世界开显〔日〕。人人见诸天,诸天亦〔得〕见人人。其时,人人不瞻观上方,诸天不瞰视下方,一切之人而面相对而互相相见。世尊由中央宝珠造之阶梯下来;六欲天由左侧黄金造之〔阶梯下来〕;净居〔天〕与大梵〔天〕由右侧白银造之〔阶梯下来〕。〔帝释〕天王持钵、衣,大梵天〔持〕三由旬之白伞,须夜摩〔天〕持拂子,〔音乐神〕犍闼婆子之五顶持大三迦伟达之背卢瓦树〔制〕黄琴在〔弹奏〕供养世尊而下立。其日见世尊已而没有有情不起立羡望世尊。此即世尊之行显现示导〔神变〕。
又住赤铜鍱洲(锡兰)之达兰迦罗法授长老,坐于帝须大精舍之塔庙庭对〔诸比丘〕说纯真经,曰:「诸比丘!具备〔守护根门、于食知量、警悟精勤〕三法之比丘,是行纯真行道者。」振拂子于下方至阿鼻〔地狱〕为一庭。由此拂子振拂上方至梵〔天〕界为一庭。长老令〔诸比丘〕惧地狱之怖异而冀求天之乐,对〔诸比丘〕说法,或人人证须陀洹,或人人得斯陀含、阿那含、阿罗汉。〔此亦是显现神变〕。
其次欲隐匿者,令光明为黑暗,又不覆蔽者令覆蔽,又令现者不现。云何〔如斯耶〕?即此〔神变〕者,虽不覆蔽〔自己或他人〕,或虽近身边,不欲令见自己或他人,即由基础禅出定已,顾念而行徧作(准备):「令此先[P.393]明处为黑暗。」又:「令此不覆蔽为覆蔽。」又:「令此现为不现。」〔更〕与右所述同方法而决意。决意之同时便成如决意。〔其所隐匿〕他之人人近在身边亦不见,〔神变者〕自己不欲见者亦不见。
然者,示导此〔隐匿神变〕谁曾行耶?是世尊。即近坐世尊前之耶舍善男子,使彼父不见彼之〔隐匿〕。
又〔世尊〕出迎百二十由旬(一由旬是七哩或八哩)〔之远路而来之〕大劫宾那〔王〕,令彼〔住〕阿那含果,令彼千人之臣下住须陀洹果后,虽追彼迹而来之阿奴奢夫人及千人侍女来坐于〔王及诸臣〕之近坐,令不见王及从臣,〔彼女〕问:「尊师!不见王耶?」之时,〔世尊〕言坐之彼女:「汝探寻王为〔殊胜耶〕?或探寻自己为〔殊胜耶?〕」言:「尊师!〔探寻自己为胜〕。」〔对王〕亦说同样之方法。如斯彼女与千人之侍女具住立于须陀洹果,诸臣下〔住立〕阿那含果而王〔住立于〕阿罗汉果。
又来赤铜鍱洲(锡兰)之日之摩哂陀长老〔自己一人见王〕与自己其来其余者不见王,此亦行〔隐匿神变〕。
而且为一切之明瞭之示导〔神变〕谓显现〔神变〕,为一切不明瞭之不导〔神变〕谓隐匿〔神变〕。其中于明瞭之示导,神变或神变者悉为明显。此说明双示导〔神变〕。即对此,〔如所说〕:「于此如来行无有诸声闻之双示导,〔即,如来〕由上身起大聚,由下身出水泉。」〔神变与神变者之〕两者悉明显。于不明显之神变,唯神变明显,神变者〔不明显〕。此可由摩诃伽经与梵天请经而说明。
即于〔摩诃伽〕经,唯尊者摩诃伽与世尊之神变明显,神变者〔之摩诃伽及世尊不明显〕。所谓:「坐一面之质多罗居士如次言尊者摩诃伽:『尊师!摩诃伽上人告我为现上人之神变视导为幸甚。』『然者居士!汝于前庭设郁多僧(上衣)〔于[P.394]上〕扩展草聚!』『唯诺,尊师!』质多罗居士对尊者摩诃伽应诺而于前庭设郁多罗僧,于〔其上〕扩展草聚。如是摩诃伽入于精舍,与小闩而〔闭精舍之门〕,火焰由钥孔及闩之间隙吹出,烧草而不烧郁多罗僧,如此是行神变之行。」
又于〔梵天请经〕,所谓:「诸比丘!有时与众多之梵〔天〕及梵聚与梵聚眷属,以行神变之行,令闻我声音而不见我,〔我〕匿身而述如次之偈:
〔五〕〔不障碍神变〕
「穿壁、穿墙、穿山之无障碍如行于空中」之句中,「穿壁」是透过壁,言壁彼方之义。其他之状态亦同此。而「壁」者,是家壁之同义语。「墙」者是于家、精舍、村等周围之墙。「山」者,是尘芥之山或岩石之山。「而无障碍」是无系著。「宛如空中」是如于空中。
其次欲行如斯〔无障碍〕者,入定于虚空徧已而出定,顾念而徧作(准备)壁、墙、或须弥、轮围任何之山,当决意「成虚空」。〔决意之同时壁等〕便成虚空。〔即〕欲一降或欲上升者而成纵坑,欲于横之穿行者而成横孔。彼于其处无障碍而行。然三藏小无畏长老〔如次〕言:「诸贤!入定于虚空徧是为何耶?〔为得虚空神变耶?若然者〕,欲化作象〔兵〕、马〔兵〕等者,云何入定于象〔兵〕、马〔兵〕等之徧耶?〔十徧中〕于任何徧虽为徧作(准备),但唯得八等至自在为必要条件,〔得八等至自在者〕欲得任何〔神变〕岂非得耶?」诸比丘言:「尊师!于圣典所说唯得虚空徧〔之虚空神变〕。故必如斯说。」对此有如次之圣典:「本来得虚空徧定者,以顾[P.395]念穿壁、穿墙、穿山之顾念后,以智决意『成虚空』,〔壁等〕成为虚空,则穿壁、穿墙、穿山之行悉无障碍。譬喻本来无有神变之人人,无任何遮止之无围壁处,无障碍而行,如斯彼神变者,得自在,穿壁、穿墙、穿山宛如行于空中而无障碍。」
若又彼比丘决意行〔穿山等〕之途中,如显现山或树,更入定当决意〔其成虚空可耶〕云何?此无防害。然,再入定而决意之事,似在和尚之处取依止〔受教授〕也。而此比丘〔再〕决意「成虚空」故,便于〔途中出现山等〕是成虚空。〔途中出现山等是他神变者之化作〕,其他时节所成〔自然〕之山或树出现于途中者,是彼前决意力之故乃无斯之道理。然,他神变者化作时,〔自他化作物之中〕最初化作者为强,后者于最初所变作者〔不能成为虚空〕不得行其上或下。
〔六〕〔地中出没神变〕
「于地中出没」之句中,「出」言现出,「没」言潜没。出与没为出没。欲如斯〔出没〕者,于水徧入定已而出定,限定〔地〕而徧作(准备)「此处所之地成为水」,可如右之决意。决意之同时,唯所限定处所之地便成为水,彼于其处作出没。对此有如次之圣典:「本来得水徧定者,顾念地,顾念之后,以智决意『成为水』,〔地〕便成水。彼于地中作出没。如本来无有神变之人人作出没于水中,如斯神变者得心自在,于水中〔出没〕亦如出没于地中。」
不仅出没于〔地中〕,若彼〔神变〕者欲于〔地中〕沐浴、饮水、洗脸、洗衣等之任何事,彼亦可作此。又不从〔地化作〕水,若彼欲〔化作〕酥、油、蜜、砂、[P.396]糖水等任何物,彼顾念而徧作(准备)作「此些作为这些」,其决意而〔地〕便成如其所决意者。汲之而移至容器,酥依然是酥,油依然为油等,水依然是水。彼于其处欲濡润〔任何物〕而濡润,欲不濡润则不濡润。然其地唯彼为水,其他人人依然为地。人人于其处步行、乘乘物等而行,亦行耕耘等。然,若此〔神变〕者欲「彼等亦成水」者,即〔彼等其地亦成〕水。而过〔神变〕之期限者,便除去本来瓮池等之水,尔余之限定场所便成为地。
〔七〕〔水上不沈神变〕
「水上不沈」之句中,通过水上而沈没者谓沈,其反面则「不沈」。而欲行如斯〔于水上不沈〕者,入定于地徧已而出定,限定「此些场所之水成为地」而徧作(准备)当如右之决意。决意之同时,所限定场所之水便成为地,彼行其处。对此有如次之圣典:「本来得地徧定者,顾念水之顾念后,以智决意『为地』,水即成为地。彼不沈而行于水上。如本来无有神变之人人不沈而行地上,如斯彼神变者,得心之自在,行于水上不沈宛如〔行〕于地上。」
又不仅行于〔水上〕,若彼欲于〔水上作行住坐卧之〕任何威仪,彼具能作之。又仅能〔化作水〕为地,若彼欲〔化作〕宝珠、黄金、树等任何之物,彼如前述顾念〔水以成宝珠等〕而决意,便如决意而成其物。而其水唯彼为地,于其他之人人依然是水。〔即〕鱼、龟及鹈等皆随意游泳。然,若〔神变〕者欲使其他之人人亦其〔水〕为地者,便〔水于其他人人亦成为地〕。而过了〔神变〕之期限即成为水。
〔八〕〔飞行神变〕
「结跏而行往」,是结跏而行。「有翼之鸟」,是有翼鸟。而如[P.397]斯欲〔如有翼之鸟结跏而行空中〕者,入定地徧已而出定,若欲坐而行者,限定而作徧(准备)仅结跏之处所,如既述之决意。若欲卧而行者,唯〔限定决意卧〕床之〔处所〕。若欲步行者,唯〔限定决意道路之处所〕。如斯限定适当之处所,如既述当决意「成为地」。决意之同时便成为地。对此有次之圣典:「宛如有翼之鸟,结跏而行往空中,本来得徧地定者,顾念虚空之顾令后,以智决意『成为地』,〔虚空即〕成为地。彼即步、立、坐、卧于虚空、空间。如本来无神变之人人步、立、坐、卧于地上,如斯彼神变者得心自在而步、立、坐、卧于虚空、空间。」
而欲〔飞〕行于虚空者亦获得天眼者。何以故?因〔飞行〕途中之〔非化作物〕有时节等起〔自然之〕山、树等,又有龙、金翅鸟等欣羡〔彼〕以〔神变〕造〔山树等〕。为见其等〔之山、树等亦必得天眼〕。然者,云何为见其等〔山、树等〕耶?再入定于基础禅已而出定,徧作(准备)决定「成为虚空」。然,〔三藏小无畏〕长老曰:「诸贤!为何〔再〕入禅定耶?彼〔神变〕之心既在等持者,由此于任何处所决意『成为虚空』者,岂即非成虚空耶?〔有何再入定之必要〕。」假使,彼〔长老〕虽如是言,而关于穿壁示导〔神变〕所说之同方法而行道。又〔飞行神变者〕为下立〔适当之〕处所,必得此天眼者。然,此〔神变〕者若下立不〔适当〕处所之水浴场或村之入口者,甚多人知〔是飞行者〕。故以天眼见而避不〔适当〕之处所,当降下于〔适当〕处所。
〔九〕〔把触日月神变〕
「以手把触拂拭彼有大神力大威力之日月」之句中,日月运行于四万二千由旬之上方故〔得知其〕有「大神力」,〔又日月〕一刹那光被三洲故[P.398]得知〔其〕「有大威力」。或如斯运行于上方〔一时〕光被〔三洲〕有大神力,其大神力之故有大威力。「把触」是把捉,亦有触于一部分。「拂拭」者,如〔拭〕镜面而徧拭。
而彼之神变是由〔任何〕神通之基础禅所成者,此时,谓无决定〔限于任何〕徧定。即无碍解〔道〕如次说:「以手把触拂拭彼有大神力有大威力之日月者,于此彼神变者得心自在,〔尽管是坐或卧〕顾念日月之顾念后,以智决意『来近手』,〔日月〕有近彼之手。彼尽管是坐或卧以手捉、把捉、拂拭日月。如本来无有神变之人人手近捉、把捉、拂拭任何物,如斯彼神变者〔得心自在,尽管坐或卧以手捉、把捉〕拂拭日月。」
若彼等行于〔日月之处〕欲把捉〔日月〕者即往把捉。若尽管坐或卧欲把捉〔日月〕者,决意「来近手」,由其决意力,如离开〔果〕茎之多罗果,来近于手,〔以手把捉日月〕,或令手增大〔延长以把捉日月〕。
然,令手增大时,有执受〔有情〕之增大耶?或无执受。对此,三藏小龙长老言:「诸贤!〔依止于有执受而增大无执受者〕,然,有执受者非小亦非大耶?比丘由钥孔等而出时有执受者为小,如大目犍连长老以身体为大时,〔有执受者〕岂为非大耶?」
据说,某时给孤独居士听世尊说法之后,招待:「尊师!明日与五百比具受我等家之施食。」而去!世尊听许而其日之余与夜分后,〔从日日之习惯〕于早晨眺望一万[P.399]之世界,时难陀优波难陀龙王现于〔世尊之〕智眼。世尊顾念:「此龙王现于我智眼。于彼有〔归依三宝之〕之近依(强因)否?」知:「此邪见者不信三宝。」顾念:「谁能令〔此龙〕离邪见耶?」见大目犍连长老〔适于化导龙王〕,由此离夜明之时,行〔洗脸、嗽口、整衣等之〕准备已,告尊者阿难曰:「阿难!集合一百之比丘,如来往天上之游行。」
而其日〔诸龙〕为催行难陀优波难陀之祝宴。彼龙王受持天之白伞者、三种舞妓及龙众所围绕,眺望天之容器所盛种种之饮食物,坐于天之宝珠座上。时世尊见龙王之如此,俱五百之比丘以彼天盖之上,向三十三天界而行。其时难陀优波难陀龙王起如次之恶见:「此等实秃头沙门,次第通过我等之上方世界而出入于三十三天之世界,今或今后,不许此等〔沙门〕行散足尘于我等之上。」而起来,往须弥山麓,舍彼身体〔为大龙〕以[虫*局]卷取绕七重须弥〔山〕,举龙首于三十三天,向下以龙首捉之,令不见〔三十三天〕。
时,尊者护国如次言世尊:「尊师!向来我立在此处可见须弥、见须弥之连山、见三十三〔天宫〕、见最胜〔宫〕、见最胜宫上之旗。〔然〕,尊师!今我不见须弥……乃至……不见最胜宫上之旗是为何因、何缘耶?」「护国!此是难陀优波难陀龙王忿怒汝等,以[虫*局]卷取绕七重须弥〔山〕,举龙首覆蔽〔三十三天〕而便黑暗」。「尊师!我欲调伏彼龙王」。世尊不容许。时,尊者拔提、尊者罗睺罗顺次于风一切比丘起上,〔愿出调伏龙王〕。〔然〕,世尊不容许。最后大目犍连长老言:「尊师!我欲调伏彼〔龙王〕。」世尊容许:「目犍连!调伏之。」
长老舍〔自己之〕身体化作大龙王之形,以[虫*局]卷十四重最绕难陀优波难陀,以自己之首置彼首上,与须弥〔山〕一起捆住〔彼〕。龙王吐烟。长老亦吐烟:「非唯[P.400]汝有烟,我亦有。」龙王之烟不令长老苦恼,长老之烟使龙王痛苦。由此龙王放火,长老亦放出火:「非唯汝身体有火我亦有。」龙王之火热不令长老苦恼,而长老之火热使龙王痛苦。龙王思念:「此〔者〕与须弥一起捆住我后,吐烟、出火。」问曰:「卿!汝是谁耶?」「难陀!我是目犍连」。「尊师!请现自己比丘之身」。长老舍〔大龙之〕身体而成〔细小之身〕,入彼〔龙王〕之右耳孔而由左耳出。入左耳孔而由右耳孔出。又由右鼻孔入而由左鼻孔出,由左鼻孔入而由右鼻孔出。由此龙王开口。长老由口入其腹中于东西行步。世尊言:「目犍连!目犍连!请注意!此龙王有大神变。」长老言:「尊师!我修、多作为乘物、为基础而实行、习熟、善勤修四神足。尊师!难陀优波难陀请委任我。若如难陀优波难陀龙王者即千只、十万只我可调伏。」龙王思念:「使〔彼入我身中〕之时,我不见彼。今彼出来之时,以彼投入于齿牙间而啖之。」思念已,言:「尊师!请出来,行步腹中之各处勿使我苦痛。」长老即出立于外。龙王见「此是他」,以鼻风〔吹飞彼〕。长老入定于第四禅,〔龙之鼻〕风亦不能动彼之一毛孔。言其余之诸比丘最初能行〔目犍连〕一切示导〔神变〕。然,如斯至〔目犍连〕之此处即速寂止而入定,〔于龙王不能加害而无难〕。故世尊容许彼等调伏龙王。龙王思念:「我以鼻风不能动此沙门之一毛孔,沙门实有大神变。」
[P.401]长老舍〔细小之〕身化作金翅鸟之形,现金翅鸟〔羽击〕风追之。龙王舍彼〔大龙〕之身化作学童之形,言:「尊师!我归依尊师。」而礼拜长老之足下。长老:「难陀!师〔世尊〕来了。然,我等往〔世尊之处〕。」调伏龙王为无毒而捕,往世尊之处,龙王礼拜世尊已而言:「尊师!我归依于尊师。」世尊言:「龙王!祝幸福。」后,为比丘众所围绕而至给孤独之住家。
给孤独言:「尊师!何故迟来耶?」「有目犍连与难陀优波难陀之战,〔故迟来〕」。「尊师!谁胜谁败耶」?「目犍连胜而难陀败」。给孤独言:「尊师!世尊听许一周继续受我之食〔供养世尊〕。我一周恭敬长老。」一周间以佛为上首大恭敬五百之比丘。
以上调伏此难陀优波难陀之时,有关〔目犍连〕成为大身,而如斯说:「如大目犍连成为大身时是〔有执受〕而为大。」也。
虽由〔三藏小龙长老〕如斯言,诸比丘言:「依止有执受者而唯增大无执受。」而此状态,后说较妥当。
彼〔神变者〕〔伸延手或往日月之处〕,不仅把捉日月,若彼欲〔日月〕为足台而足则置之,为椅子而坐、〔为〕床而卧,为脇息而靠。
而一〔神变者行此神变〕,其他之〔神变〕者亦〔同行此神变〕。然,数百千比丘行如斯〔神变〕时,彼等一人一人成为同样之〔神变〕。而依然〔无受〕日月之运行光照之〔障碍〕。如水充满千钵时,月轮映现于一切钵中,如依然〔不受〕月之运行与光照之〔障碍〕,此示导〔神变〕亦相似此。
〔一〇〕〔身自在神变〕
「至梵〔天〕界〔之范围内〕」者,是以梵〔天〕界为限定。「令身自在」者,于其梵〔天〕界令自在自己之身。其义由圣典可知。即对此有次之圣典:「至梵〔天〕界〔之范围内〕而令身自在,若心得自在之彼神变者欲至[P.402]梵〔天〕界,(一)在远者而作近之决意,『成为近』即为近。(二)在近者而亦作远之决意,『成为远』即为远。(三)多者而作少之决意『成为多』即为多。(四)少者而作多之决意『成为多』即成多。(五)以天眼见彼梵〔天〕之色,(六)以天耳界闻梵〔天〕之声,(七)以他心智知彼梵〔天〕之心。若得心自在彼神变者,欲现身至梵〔天〕界者,(八)依身力令心变易,由身力而受持心。由身力令心变易,由身力而受持心已而入于乐想与轻想〔乐、轻身心〕而现身至梵〔天〕界。若心得自在彼神变者,不现身而欲至梵〔天〕界者,(九)由心力令身变易。由心力而受持身。由心力令身变易,由心力而受持身已,入乐想与轻想〔乐、轻身心〕,不现身而至梵〔天〕界。(一〇)彼于梵〔天〕之前,化作诸根完具意所成有四肢五体之色〔身〕。(一一)若彼神变者在〔人间界〕行步,被化作者亦步行其处〔梵界〕。若彼〔人界〕之神变者或立……或坐……或卧,被化作者亦于其处〔梵界〕卧。(一二)若彼神变者出烟……發火……说法……行质问……被质问而还答,被化作者亦于其处〔梵界〕被质问而作还答。(一三)若彼神变者,俱彼梵〔天〕作对坐、谈论、会话,被化作者亦于其处俱彼梵〔天〕而在谈论、会话。然,彼神变者行于〔人界〕,被化作者一切行之。」右之〔引用文〕中,
(一)「远者而决意为近」是由基础禅出定,而在远之天界,又以梵〔天〕界顾念「成为近」之顾念已而行徧作(准备),更入定而以智决意「成为近」,〔天界等即〕成近。其余之句与此同样。
然,谁使远为近耶?是世尊。即世尊双示导〔神变〕之最后行于天界时,[P.403]近于持双〔山〕,与须弥〔山〕由地面〔踏出〕,一脚置于持双〔山〕,一脚置于须弥〔山〕之顶上。
其他谁令〔远为近〕耶?大目犍连长老。即长老由舍卫城用完早餐而出發至〔距离长〕十二由旬之群集,到僧迦施市省略了三十由旬之道,立刻达〔僧迦施市〕。又赤铜鍱洲之小海长老亦令〔远为近〕。
据说,饥馑时,早晨七百比丘来长老之处。长老思念:「此大比丘众应于何处行乞耶?」于全赤铜鍱洲中不见〔可行乞之处〕,知:「对岸〔印度本土〕之华氏城可〔行乞之余地〕。」令诸比丘持衣钵言:「然,诸贤!我等往行乞。」省略〔至华氏城间〕之地而到华氏城。诸比丘问:「尊师!此都市是何市耶?」「诸贤!是华氏城」。「尊师!华氏城者是在远方」。「诸贤!大耆宿长老令远方者成为近」。「尊师!何处有大海耶」?「诸贤!诸贤于途中非来一青色水路耶」?「然,尊师!大海〔更〕大」!「诸贤!大耆宿长老能令大者为小」。
与此同样,又帝须达多长老亦于日暮沐浴已而著上衣,心起:「我礼大菩提〔树〕。」以〔神变〕来近于〔印度本土之摩揭陀国之大菩提树〕。
(二)其次谁取近为远耶?是世尊。即世尊自己与指鬘(比丘)之间,不仅在近且使为远。
(三)又谁以多者为少耶?是大迦叶长老。
据说于王舍城之星〔祭〕日,五百之童女持圆饼为星祭而行,奉见世尊亦不与任何物。然,见〔从世尊后〕之长老,「我等之长老来了以给圆饼」,持所有之圆饼来近长老,长老〔由钵衣〕取出钵,从所有之圆饼唯入于一钵,世尊令长老来〔自己之处〕坐于长老之前,长老取〔圆饼〕供养世尊。
(四)其次伊利沙长者之故事中,大目犍连长老以少为多。于加加瓦利耶故事中,世尊〔作少为多〕。
据说,大迦叶长老由〔灭尽〕定过了七日,〔出定〕而摄益贫者而立于加加瓦[P.404]利耶贫穷者家之门口,彼妻见长老,为丈夫所煮无盐味之酸粥倒入〔长老之〕钵。长老取此而置于世尊之手中。世尊决意令饱满大比丘众。亦持来〔斯〕一钵〔粥〕令满足一切者。加加瓦利耶于七日后成为长者。
不仅以少为多,如美味为不美味,不美味为美味,若其所欲者,一切是神变之所成。
即摩诃阿那律长老,见多数之比丘行乞唯得乾食而坐于〔锡兰之〕恒河岸而食,决意「以恒河水为醍醐」,以诸沙弥令想〔其水为醍醐〕。彼等〔思为醍醐〕而以小椀取水来与比丘众。一切〔比丘众〕皆食为美味之醍醐。
(五)「以天眼」是在此〔人界〕令增大光明,〔由自欲〕见彼梵〔天〕之色。又在此〔人界〕,(六)〔以天耳随所欲而〕闻梵〔天〕之语声,(七)〔以他心智〕知〔彼梵天之〕心。
(八)「由身力令心变易」。由业生身之力令心变易,取基础禅心令登身之处。以〔令心〕随于身,令〔心〕慢行,然,身之行亦成徐缓。
「入于乐想与轻想」者,以基础禅为所缘,于神变俱生而入乐想与轻想。〔即至此〕触、达也。乐想是舍相应之想,然,舍是所说为寂静之乐。又其〔乐〕想是解脱〔五〕盖及寻等之障敌故,可知为轻安。入其〔乐想与轻安〕彼〔瑜伽者〕之业生身亦如兜罗绵之轻快。彼于如斯之风所吹上如兜罗绵为轻快。以现身而至梵〔天〕界。
如斯至〔梵天界〕者,若欲步行者,由地徧〔定〕于虚空化作道路,而〔步其道以至梵天界〕。若欲〔飞行〕者,由风徧〔定〕决意〔起〕风,由其风如〔吹上〕兜罗绵至〔梵天界〕。而此时,至〔梵天界〕之欲望为必要条件。然,有至此之欲望时,如斯决意于心之彼,以决意力所投上,犹如射手之放箭,即现〔身〕至〔于梵天界〕。
[P.405](九)「由心力令身变易」者,取身而使登于心之处,令随于心,使〔身〕行急速。然,是心行之急速也。「入乐想与轻想」者,是身色所缘,俱生于神变心入乐想与轻想。余知同前述。而此〔身〕心〔同样〕而往。
然,如斯不现身而往〔梵天界此瑜伽〕者,彼决意心生起之刹那而往耶?或〔决意心〕住止之刹那、或〔决意心〕坏灭之刹那而往〔梵天界〕耶?所谓〔义疏师中〕一长老言:「〔生、住、灭之〕三刹那共行。」彼之自往耶?是遣被化作者耶?是随意而往。然,此时,彼自往〔梵天界〕为〔正说于义疏〕所述也。
(一〇)「意所成」者,是由决意之意所化作故为意所成。「诸根完具」者,是此眼根等之形状言〔其为完具〕。而于化作色,是没有净〔根之眼耳等之感觉器官,及男女根、命根〕。
(一一)「若彼神变者行步〔于人界〕,被化作者亦行步其处〔梵界〕」等之一切,是关于声闻所化作而言。然,于佛所化作者即依佛所行而行,又依世尊之意欲〔由佛所作〕亦能行其他之事。
而此时,彼神变者在此〔人界〕,(五)虽以天眼见〔梵天之〕色,(六)以天耳界闻〔天梵之〕声,(七)以他心智知〔梵天之〕心,此等非令身自在。又彼〔神变者在此人界〕,(一二)与彼梵〔天〕俱对坐作谈论会话,亦非令此身之自在。又彼〔神变者〕(一)虽决意远者为近等之决意,亦非令此身之自在。但,(一〇)唯行如所说「彼〔神变者〕于彼梵〔天〕之前化作色〔身〕」等之表现者使此身之自在。而此时,其余〔之天眼乃至远近神变等〕,为令示此身自在〔神变之〕前分〔神变〕而说。
以上是此「决意神变」。
其次变化〔神变〕与意所成〔神变比较决意神变〕有如次之相异。
二〔变化神变〕
最初行变化〔神变〕者,如斯说:「彼舍本来之形而现童子[P.406]之姿态,又现龙之形,又现金翅鸟之形,又现阿修罗之形,又现帝释之形,又现天之形,又现梵〔天〕之形,又现海之形,又现山之形,又狮子之形……虎之形……现豹之形,现象〔兵〕、马〔兵〕……车〔兵〕……步〔兵〕……种种之军队。」可决意童子之形等中亦可希望现任何物。决意现〔童子之形〕者,以地徧等之任何为所缘由神通之基础禅出定可顾念自己为童子之形,顾念而徧作(准备)之最后更入定出定,可决意:「我为斯斯之童子。」决意心之同时成为童子,如提婆达多〔为童子之形〕。〔化作龙等〕之一切时,亦同此方法。然,现象〔兵〕等之时,能说是〔自己〕以外亦现象〔兵〕等。此时,不决意「我为象〔兵〕」,可决意「有象〔兵〕」。马〔兵〕之时亦与此同样。以上为「变化神变」。
三〔意所成神变〕
其次欲行意所成〔神变〕者,由基础禅出定,先顾念〔自己之业生〕身,同前述之方法决意「成为空洞」者,〔自己之身〕便成空洞。如斯彼顾念、徧作(准备)彼〔成空洞身体之〕内部有他〔之意所成〕身,如上述之方法,决意「其〔空洞身之〕内部有他身」,便有〔他身〕。彼如由芬奢草〔中〕拔出苇,由鞘拔出剑,由脱皮〔拔出〕蛇,其〔意所成身由自己之空洞身〕取出。故说:「于此有比丘,由此身化作有四肢五体而诸根完具之意所成有色之他身。如有人从芬茶草〔中〕拔出之苇,如斯思惟:『此是芬茶草,此是苇。芬茶草与苇相异。然,苇是由芬茶草拔出之物。』等。」而此时,苇等相似于芬茶草等,为示意所成色〔身〕亦相似神变者,说此等之譬喻。以上为「意所成神变」。
为令此善人之喜悦造清净道〔论〕于解释神变名第十二品。
校注
底本之三七一页。 D. I, p. 77f. 寂志果经參照(大正一.二七五b)。 神变(iddhividhā)、天耳界智(dibbasotadhātuñāṇa)、他心智(cetopariyañāṇa)、宿住随念智(pubbenivāsānussatiñāṇa)、有情死生智(sattānaṁ cutūpapāte ñāṇa = dibbacakkhuñāṇa 天眼智),解脱道论「神通天耳通、他心智通、宿命通、天眼通」。 十四行相之各名出 Atthasālinī p. 187; Pṭs. A. I, p. 232; p. 344 等。 关于似相在底本一二五页以下參照(本书一.二一三页以下)。 得神变者(iddhivikubbanappattassā),于底本虽有 vikubbanappattassā,今从暹罗本。 底本一五页(本书一.二六三页以下)。 护(Rakkhito),于底本虽为 rakkhito, 若是人名可用头文字。 得(sakkoti),于底本虽有 hoti,今由暹罗本。 山之灯供养(giribhaṇḍavāhanapūjā),直译为运供养物于山,若依注书,支提山为始,〔锡兰〕全岛有海一由旬及大灯供养。 关于五自在底本一五四页參照(本书一.三〇六页以下)。 D. I, p. 77f. 寂志果经參照(大正一.二七五b)。 以下底本三七八页至弟二行一页余与 Samantapāsādikā p. 157f. 之文一致。 盖彼(hi taṁ),底本之 hitaṁ 为错误。 A. I, p. 9。 无秽经(Anaṅgaṇa-sutta),M. 5(I, p. 24ff),中阿含八七.秽品经(大正一.五六六a以下)、求欲经(大正一.八三九a以下),增一阿含卷一七(大正二.六三二a以下)。 布〔喻〕经(Vatthūpama-sutta),M. 7(I, p. 36ff),中阿含九三,水净梵志经(大正一.五七五a以下)梵志计水净经(大正一.八四三c以下),增一阿含卷六(大正二.七五三c以下)。 以下底本十三行与 Pṭs. A. I, p. 50f. 之文一致。 Sn. v. 766, 义足经上(大正四.十七五c),大毘婆沙论卷三四(大正二七.一七六a以下),瑜伽师地论卷一九(大正三〇.三八七b)。 若彼(ce taṁ),于底本虽有 c'etaṁ, 却引用原本之意味理解时为不可。 出离(nekkhamma)者,言出家为最初至〔四〕禅、〔四沙门〕道止(注书)。 由成之义(ijjhanaṭṭhena),于底本虽有 ijjhanaṭṭhe, 以暹罗本及 Pṭs. A. p. 50 之同文个所改之。 S. IV, p. 303。 此(assaṁ),于底本有 assa, 此时若为第一人称引用暹罗及原本应如 assaṁ。 Pṭs. II, p. 205. 尚于 Atthasālinī p. 91 亦举十神变之名。 决意神变(adhiṭṭhānā iddhi)、变化神变(vikubbanā iddhi)、意所成神变(manomayā iddhi)、智遍满神变(ñāṇavipphārā iddhi)、定遍满神变(samākhivipphārā iddhi)、圣神变(ariyā iddhi)、业报生神变(kammavipakajā iddhi)、具福神变(puññavato iddhi)。呪术所成神变(vijjāmayā iddhi)、彼彼处正加行缘成神变(tattha tattha samāpayogapaccayā ijjhanaṭṭhena iddhi),解脱道论「受持变、作变、意所作变、智变、定变、圣变、业果报所生变、功德人变、明术所造变、方便变」。 Pṭs. II, p. 207。 ibid. p. 210。 ibid. p. 210, cf. D. I, p. 77。 ibid. p. 211。 薄拘罗之故事于 Manorathapūraṇi I, p. 306f; Thag. vv. 225-226 之注有。尚且贤愚经卷五參照(大正四.三八五b以下)。 僧其阇之故事出 Dhp. A. II, p. 240f。 Pṭs. II, p. 212f。 Ud. IV, 4(p. 39f)。 M. 50 Māratajjaniyasutta(I, p. 333),中阿含一三一.降魔经(大正一.六二〇c以下).魔娆乱经(大正一.八六四c以下).弊魔试目连经(大正一.八六七a以下)。 此故事參照 Dhp. A. II, p. 254f。 郁多罗之故事出 Dhp. A. III, p. 310ff。 差摩婆帝之故事出 Dhp. A. I, p. 215ff。 Pṭs. II, p. 212。 A. II, p. 198; III, p. 279,中阿含一二经(大正一.四三四c)。 Pṭs. II, p. 212。 ibid. p. 213。 ibid。 此故事与參照 Dhp. A. IV, p. 216。 五人之名称出 Dhp. A. I, p. 385。 达兰关耶(Dhanañcaya),暹罗本及 Dhp. A. 为 Dhanañjaya。 一那利(nāḷi),那利是筒之义,桝目量之名,參照底本三六五页之陀那之注。 Pṭs. II, p. 213。 ibid。 车形阵(sakaṭavyūha),轮形阵(cakkavyūha)莲华阵(padumavyūha)參照 J. II, p. 404; IV, p. 343。本生经之汉译(南传大藏经第三十四卷一三四页以下)为辎重军、战车军、莲华军虽如军队之兵科种类而译之,此如军队之阵形种类。但,其阵形具体的说明不明。 以下底本十六行与 Pts. A. I, p. 346 之文一致。 Pṭs. II, p. 205。 ibid。 以下底本十三行与 Pṭs. A. I, p. 343; Sammoha-vinodanī p. 303 之文几乎一致。 Vibh. p. 217。 S. V, p. 268。 Pṭs. II, p. 205f。 ibid. p. 206。 底本三七七页。 以下底本十行与 Pṭs. A. I, p. 346f. 之文一致。 底本一三七页以下參照(本书一.二二九页以下)。 Pṭs. II, p. 207。 周利槃特(小路)之故事亦出 Manorathapūraṇi I, p. 215ff; Dhp. A. I, p. 241ff。 此偈于 Manorathapūraṇī I, p. 215; Dhp. A. I, p. 244 亦有。 诵!(sajjhāyaṁ karohi),于底本有 sajjhāyaṁ karoti 本从暹罗本、缅甸本。 对于随顺心、种姓心底本一三八页參照(本书一.二二九页)。 以下三偈出 MNd. p. 505; Dhp. A. I, p. 246. 尚且有部毘奈耶卷三一參照(大正二三.七九七a)。 以手(hatthena),底本无此字,由暹罗本补之。 遣之(pesesi),于底本及于缅甸本有 peseti, 今取暹罗本。 Thag. v. 563; Dhp. A. I, p. 248。 所设之座(paññattāsane),底本及缅甸本有 pattāsane(于钵座),今取暹罗本。 以下底本三九〇页至第二十三行约一页程度与 Pṭs. A. I, p. 347f. 之文大体一致。 Pṭs. II, p. 207。 对以下之故事于 Dhp. A. III, pp. 216-226 译出。尚且杂阿含五〇六经參照(大正二.一三四a以下)、增一阿含卷二八(大正二.七〇五b以下)。 于南方上座部,阿毘达磨主张为佛说,阿毘达磨是佛于三十三天以佛母摩耶夫人始为诸天一雨安居三个月间而说,其间每日下人间世界,于北俱卢洲行托钵食于阿耨达池畔后,于此,于三十三天说阿毘达磨,再为舍利弗说,舍利弗更以此为诸比丘说(Atthasālinī p. I, p. 15)。而阿毗达磨七论元来佛成道后第四周间既思惟了(ibid. p. 13)。 小给孤独(Cūlạ-Anāthapiṇḍika),本名言须末那(Sumana),须达长者即给孤独大长者之弟。彼等毘舍佉女等共于舍卫城为大富豪。 告(ārocesi),于底本有 āroceti,今从缅甸本、暹罗本。 帝须大精舍(Tissamahāvihāra),锡兰南部之鲁哈那首都大村之附近。 纯真经(Apaṇṇakasutta),A. 3, 16(vol. I, p. 113f),增一阿含卷一二(大正二.六〇三c以下)。 以下底本十行与 Pṭs. A. I, p. 348 之文一致。 现而使不现(āpāthaṁ anāpāthaṁ hotu),于底本有 āpātaṁ anāpātaṁ hotu 是错误。 不见(na passanti),于底本亦缺 na, 在暹罗本、缅甸本、Pṭs. A. I, p. 348 皆为否定形,故改之。 此故事见于 Vin. I, p. 16; Thag. v. 117. 之注等。 此故事于 Dhp. A. II, pp. 118-125; Manorathapūraṇī I, p. 322f. 有详说。 于(te),底本有 vo,但今由暹罗本译之。 请说(desesi),于底本及缅甸本皆有 deseti 但取暹罗本。 此故事于 Mahāvaṁsa XIV. 6 亦有。 以下底本四行及三行之距三行与 Pṭs. A. I, p. 348 之文一致。 Pṭs. I, p. 125。 摩诃迦经(Mahāka-sutta),S. 41, 4(vol. IV, p. 288f),杂阿含五七一经(大正二.一五一b以下)。 梵天请经(Brahmanimantanika-sutta),. 49(vo1. I, p. 326f),中阿含七八梵天请佛经(大正一.五四七a以下)。 S. IV, p. 290,杂阿含五七一经(大正二.一五一c)。 M. I, p. 330,中阿含七八经(大正一.五四八c)。 不执著(na upādiyin),于底本有 na upādiyan 但以暹罗本及引用原文而订正。 以下底本十二行与 Pṭs. A. I, p. 348 一致。 Pṭs. II, p. 208。 以下底本三九八页中顷至三页余除去圣典引用文故事部分,其余与 Pṭs. A. I, pp. 348-351之文大体一致。 Pṭs. II, p. 208。 成(karonti),底本之 karoti 错误。暹罗本及引用原文等改之。 如所决意(yathādhiṭṭhitam),底本之 yathādiṭṭhitam 是误植。 Pṭs. II, p. 208。 ibid。 ibid。 对以下之故事增一阿含卷二八參照(大正二.七〇五b以下)。巴利文献以难陀优波难陀龙王虽见为一人,北方文献皆为难陀、优波难陀二兄弟龙王。 以龙首向下(avakujjena phaṇena),于底本有 avakujje phaṇena 是错误。由暹罗本、缅甸本订正之。 共(saddhiṁ),底本缺此语,由暹罗本补之。 底本三九八页。 以下底本十行与 Pṭs. A. I, p. 351 之文一致。 脇息(appasenaphalakaṁ),于底本为 appasena phalakaṁ 是不可。 钵(pāti),暹罗本有 cāṭi(瓮)。 Pṭs. II, p. 209f。 有四肢五体(sabbaṅgapaccaṅgiṁ),于底本之 sabbaṅgapañcaṅgiṁ 是错误。 此故事參照底本三九一页。 双示导(yamakapāṭihāriya),底本之 jamaka 是误植。 此故事參照底本三九一页。 M. II, p. 99,杂阿含一〇七七经參照(大正二.二八〇c)。 此故事參照 Dhp. A. III, p. 286f。 伊利沙长者之故事详细出于 J. I, p. 349ff。 此故事他之巴利文献不得發见。 风所吹上(vātukkhitta),于底本有 vātakkhitta 从暹罗本。 彼(va so),于底本为 vaso 是错误,由暹罗本订正之。 以决意力投上(adhiṭṭhānavegukkhitto),于底本有 vegakkhitto 从暹罗本。 底本此处不置读点,其侭次之文章与继续不可。 Pṭs. II, p. 210。 提婆达多化作小儿之故事见于 Dhp. A. I, p. 139,別译杂阿含三经(大正二.三七四b),有部毘奈耶破僧事卷一三(大正二四.一六八c)等。 Pṭs. II, p. 211, cf. D. I, p. 77. 寂志果经(大正一.二七五a)。【经文资讯】《汉译南传大藏经》第 68 册 No. 35 清净道论(第8卷-第13卷)
【版本记录】發行日期:2022-01,最后更新:2020-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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